“見到了。感謝你。”
半天冇聞聲覆信。她抬開端來,看到麵前俄然呈現的人影,楞了一愣,反應過來,“你如何來了?”上官凝不答,隻是微微凝睇著她,嬌顏懸如天上新月,眉下閉著淡淡思猜。李攸燁擱下筆,從案後繞過來,瞧了瞧她的身後,“一小我來的?如何不事前派人通報一聲,我好出去接你。”邊說著邊擺佈顧看,從身後撿起榻上的披風,給她圍在肩上裹好。她的行動非常純熟天然。上官凝蹭了蹭毛茸茸的風領,偎到她肩上,“你很忙,我不想打攪你。”
李攸燁彎下腰來,定眼看著那張淚水漣漣的嬌顏,拇指刮擦兩下,“你如何這麼傻,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內心的話。”她側依在李攸燁的腹上,目光追跟著她腰間的白玉悠悠轉動,悄悄隧道,“你向來都冇有問過我,介不介懷棲梧的存在。昨晚你說要把曹妃的孩子給我,我當你以為我是介懷的。”李攸燁不曉得她要說甚麼,悄悄聽著,“是,我的確介懷,但毫不是介懷棲梧,也不是介懷你的疇昔,我介懷的是你重新至尾都冇有公允地待過我。我需求的不是彆人的憐憫和憐憫,在遇見你之前,我向來未曾想過本身有一天會變成如許,為了一小我甘心放棄本身統統的高傲和莊嚴,不吝與本身的全部家屬為敵。但是厥後我發明,即便我放棄再多,一樣敲不開你內心的那扇安穩的門。你的心永久隻為另一小我敞開著,即便她已經走了,你還是留在原地傻傻地等她。而我,就像另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