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陽目瞪口呆:“?”
這些人還說蕭燼已經死了,崇陽天然不信,卻又冇有才氣對於這些人,隻能假裝不曉得。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視野掃過死去的梳兒,又看向那幾個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宮女,搖點頭道:“以是,你們如何會感覺,我因為聽了那些個流言就會叛變螢姐姐呢?”
“碰!”
“晏瞳,放開他。”
芳芳看都冇看她一眼,隻抬了抬手,抽出了袖子。
再往上,纔看清是阿誰藍瞳的戴麵紗的小女人。
——
話音剛落,蕭燼眸子一轉,瞥過來一眼,嚇得崇陽當下眼淚都出來。
“他這是……”
“奴,奴婢服從……”
“走?誰答應你走了?”
崇陽哭得聲音都啞了,他不敢叫蕭燼的名字,這裡的人太怪了,他怕他們有彆的目標。
她是崇螢和流雲親手養出來的毒株,需求的時候,會伸開有毒的虎倀。
他必須得分開,隻要將動靜通報出去,就能讓人來救蕭燼了。
小女人皺眉,上前幾步扯住他,她力量大得驚人,崇陽底子擺脫不開。
崇陽忍著痛,趁著夜色悄悄往外走。
“蕭……他冇死?人在那裡?”他倉猝問。
“您還活著,真的還活著!”
這個處所到處詭異,他這些天見到好幾小我都戴著麵紗,如何看都不是凡人。
崇陽生硬轉頭,燈籠下站著小我影,他先瞥見的倒是那雙藍色的繡花鞋。
崇陽這會兒也顧不上疼不疼了,他隻想先確認蕭燼還活著。
晏瞳麵紗之下,嘴角微勾了下,冷聲道:“他不是,他是我們的俘虜,算是你半個主子。”
就如許,芳菲殿裡的宮女寺人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最後隻剩下一個宮女,哆顫抖嗦跪在那邊,慘白著臉道:“小主子饒命,奴婢真的冇說過。”
梳兒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都冇聽到她想聽的答覆。
芳芳掃了眼地上的那些人,深吸口氣道:“你下去,讓人把這裡打掃潔淨,本日的事一個字都不準傳出去,曉得嗎?”
“是。”
“主子……”
崇陽看她一眼,又看向她身後的老者。
不曉得如何回事,麵前的蕭燼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蕭丁死了?
又一聲響,梳兒有力地倒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絲血跡,她有力地拽著芳芳的衣袖,哀告道:“小主子,都是奴婢的錯,求您放過……放過奴婢的家人……”
等她退下後,芳芳才轉過身,她踩過那隻被血水染臟的毽子,拎起茶壺就著壺嘴喝了好幾口,然後放下茶壺緩緩平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