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白雪走至前廳,才曉得爹爹已經在後堂的祠堂裡等我,聽聞昨日爹爹為了本日能主持我的及笄之禮,特地向皇上請辭,加上正逢二姐進言,皇上麵色無常的默許了。
但是,我隻能扮演一個服從父命的乖女兒。低眉紮眼道:“女兒天然明白。”
“這是昨ri你二姐賞下的,說是上好的禦貢。”怪不得這胭脂的味道不似孃親又或者姨娘們臉上的那般厚重刺鼻,二姐能給我的,必然也是她喜好的。
也罷,我隻是名喚覆雪,卻不及雪的自在。我身為景家的女兒,或許大姐也是,或許二姐亦然,都要踏上一條冇有歸家的路。
孃親凝神像是感慨:“覆雪出世那天也鄙人雪,一晃十五年了。”是啊本日是我十五歲的生辰亦是我的及笄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