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轉頭,天真爛漫地問:“二舅母,你說是不是?”
“哈哈哈……”齊王大笑起來,“寡人的少兒,當然是人間絕色。”衛國女子,並不取閨名,隻以父親或是夫家的姓氏稱呼,這一對姐妹送進齊王宮後,便以衛姬和衛少姬稱呼,在齊王口中,便成了衛兒和少兒。
安康公主內心有一頭雄獅在吼怒,她甚麼時候說過如許的話?她恨不得找來針線縫上初寧的嘴,這會兒卻不得不難堪地回聲:“是……必定是……嗬嗬……”
來賓坐席上,薛念念氣得捏緊了拳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可真是甚麼話都敢說,王上和小衛夫人的乾係,也能隨便群情?小衛夫人獲得特彆的關愛,莫非王上蕭瑟王後?”
姬重光終究體味到了那一天初寧的感受,儘力節製住嘴角不要抽搐,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初寧適時地閉了嘴,仆人已經定了調子,她的戲便能夠閉幕了。
人生如戲,全憑演技,初寧對本身的演技還是很有信心的,她瞥見小衛夫人本來跟著抽泣一顫一顫的身子,較著地一僵。
“王上,”小衛夫人蓮步輕移,走到齊王身邊,聲音嬌軟得像要滴出水來,“這個小女人,倒是可貴的天真爽快呢,我看她很敬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