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翩翩打動地朝王稚展露一個誇姣的笑容,“百年修得同船渡,冗長的等候或許是冥冥當中自有安排。”
“哇,好美!”王稚不由吟誦起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彼蒼。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遙遙,遙遙,你在那裡?”王稚站起來發瘋似的尋覓景翩翩,迴應王稚的隻要空穀覆信。
……
“千山墓雪,隻影向誰去?”王稚失聲痛哭,“遙遙,我不會讓你形單影隻,遙遙,你出來啊!”
“不矇眼睛還不把麵紗還給我?”景翩翩佯裝怒道。
六指頭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那魈鬼隻剩大紅鼻子還未褪去,申明功力還未到最高境地,萬一他修煉成人,大師的《大悲咒》對他還起感化嗎?”
“大師明鑒,此事件早不宜遲。”鄭叔與六指頭交換了一個眼色,急道。
“呆鵝。”景翩翩雙唇一抿責怪道,隨即一個翻身將王稚壓在身下。
景翩翩又拉著王稚往山上飛去,山中有一處亮光極大,王稚驚奇地問,“那是那邊?”
王稚吟誦道:“金罍溢倡酬,媚眼轉驚秋。折腰隨鷺下,垂手與龍遊。
誇容未再理,明月在西樓。”
月光下的景翩翩明豔動聽,又帶著幾分嬌羞,王稚看得如癡如醉,笨手笨腳竟不知從何動手。
夜空下,雌雄瀑布好像兩條纏在美人腰上隨風舞動的玉帶,更添了幾分仙氣;山巒蒙上一層白茫茫的水霧,如同一副展開的水墨畫。
王稚急了,“你不信賴我?或者不信賴我的才氣?我……我……必然會證明給你看的。”
白石頂,拂曉時分。
景翩翩道:“魈鬼窩。”
王稚雙手捧起景翩翩精美的小臉,化被動為主動深深地吻下去。
景翩翩回想道:“這是我受荷花仙子點化的處所,光陰悠悠,時候一愰已過百年。”
“那不是火,是金鐃在夜間收回的亮光。”景翩翩解釋道。
“遙遙。”王稚低頭看動手中的荷斑紋麵紗淚如雨下。
景翩翩舞完,王稚歎道:“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前人誠不欺我。”
王稚臊得臉上直髮燙,不美意義地取出口袋裡的麵紗伸給景翩翩。
“有這份心就好了。”景翩翩笑道。
王稚偷偷把麵紗藏入口袋,道:“能再飛一次嗎?這回我不矇眼睛。”
“那古琴魈鬼肖想了好久,現在心願已成必將徹夜慶賀,明日將是摧毀魈窩最好機會,大師意下如何?”六指頭擁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