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開銀行_第2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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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來的信你如何看?”因著尚在病中,諶老相公的話很有些中氣不敷。

諶老相公聽了一時也不知該為這個兒子高傲還是擔憂了。

與之相對比的,早些年因為風疾退隱,保養在家的前任宰相諶老相公府中就顯得門庭蕭瑟很多。

“敏達信中提及益州銅鐵錢暗盤裡有個喚作許三的小娘子,亦很有些意義。益州自古慣出奇女子,先秦的琴氏太傅,漢時的卓氏文君,都不凡品。不知這許氏又是何模樣。”

“伍氏一門出了一個宰相,一個皇後,嫡出三子皆封公賞爵,朝廷表裡親眷弟子無數,現下又添了一個皇子外孫,放眼天下,榮寵無人能敵。劉自明乾才耳,若非與伍家攀上親,那裡能在益州城坐得這般安穩?”

“不過戔戔一暗盤小角色罷了,可否在金杏樓站穩腳根尚是未知之數。何值父親提起。”

一時候舉朝歡慶。

鹹德二年的中都城裡一派亂世安好的繁華氣象。

“清晏眼中並無男女之彆,隻要此人能為大事助力與否之分。”

多提這幅病軀亦無益,閒事說得差未幾了,他成心同小兒子聊些輕鬆的話。

諶老相公讚成的一笑,旋即又有些可惜的說道,“官家故意要清算伍家,本來益州這把火恰是奉上門來的良機。劉自明膽小妄為,幾百人的死傷都還敢賣力袒護,隻上報死了二十七人,真真是找死。以此為由推波助瀾,順理成章將火引到伍成仁身上,遂了官家的意,也儘了我們諶家的忠。可惜,伍後肚皮爭氣,今冬伍氏可高枕矣。”

“你何故感覺這引子不是出在京中,卻還是自益州始?”

諶老相公這病也並非一天兩天了,本身的身材本身最清楚,總不過是拖得一年是一年,能為子孫多策劃幾分就幾分。

“父親,官家繼位兩年了。若之後果著初登大寶朝局不穩,對伍氏多有依仗。但兩年了,充足官家站穩腳根。臥榻之側豈容彆人鼾睡?所謂盛極而衰,伍家到此時已然是到了賞無可賞,封無可封的境地。除了在伍相公身故後諡個“文忠”、“文正”以外還剩甚麼?皇子瓜熟蒂落,大要上增加了伍家的分量,但實際上卻減輕了官家脫手的決計。而伍相公還不知收斂,大肆慶賀。一個挾皇子而重的外戚與權臣,劉自明將寶壓在他們身上,實在過分笨拙。”

他床榻前的小桌上散放著幾封拆開的信。固然說是信,卻冇有昂首落款,模糊隻能瞥見是用一手標緻的柳體字寫就的,甚麼“火勢凶悍,死傷豈止百數,群情澎湃,知州難辭其咎……”如此。

“此人行事、來源皆詭奇,異日不定能在益州銅鐵錢暗盤上興風作浪,或許還能為我所用,多下一子閒棋並無壞處。”

“父親勿需可惜,以清晏之鄙意,劉自明這蠢材來歲仍可做引,為官家打掃時勢做祭。”

而此時,在大趙帝國的西南要地益州城中,知州劉自明還沾沾自喜的覺得大火的風波已過,本身穩坐官位,天下承平。益州銅鐵錢暗盤亦風平浪靜,波瀾不驚。

諶一淮亦不再多言,又奉侍完老父用完湯藥,退出房去。

隻要極少數的人曉得,許三終究獲得了金杏樓大老闆義哥的持續支撐。

“哦?清晏何出此言?”諶老相私故意想考問下小兒子,用心問道。

“那你又為何叮嚀敏達持續查探她呢?”諶老相公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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