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當場免了吳兆的知府之職,看押起來,令錦衣衛查實吳兆貪汙的罪過,再行科罪。
他當眾認輸,這場辯論便算決出了勝負。
這又是個在贓官門路上走得太遠,回不了頭的,方原冷冷的說,“好啊!我給會上書陛下,看是你吳知府丟官,還是本軍門丟官!我隻勸說其他常州府官員一句,罪過有大小,貪汙有多少,是不是值得去給這個吳知府一起陪葬,諸位要衡量清楚了。”
任何一個智商、品德程度中等以上的天子都會想著國泰民安,將股分公司越做越大,越做越紅火,才氣青史留名。
但夾在天子、百姓之間,卻存在一個官僚個人。因為社會資本、財產是牢固的,老百姓富了,他們就窮了。他們要想致富,不敢去天子碗裡搶吃的,就隻能打百姓的主張。
顧炎武愣在當場,曆朝曆代都毫不會答應呈現這類公開規戒弊端,公開會商軍政事件的報紙存在。方原竟然同意公開發行這類報紙,的確是初創了更古未有的先例,東林黨小團隊內規戒弊端,底子貧乏百姓根本的行動比擬,就是小巫見大巫。
在書院核心觀,冒辟疆構造的複社文人開端齊聲喝采。其他文人除了東林黨構造起來彆有用心的,爭的不過就是個話語權,既然方原給了這個話語權,他們另有甚麼話說,在複社文人的動員下,也大聲喝采,陣容震天!
顛末崇禎切身經曆的考證,單憑錦衣衛來監控社會的意向,那是遠遠不敷的。所謂開了廠衛就能耳聰目明,底子就是瞎扯談。
這點上,大部分天子和百姓的目標在風雅向上實在是分歧的。
方原的目光在他身上巡查了一圈,他會出來反對,也是在方原的預感當中。
他當眾公佈了五條施政計劃。
方原涓滴不讓的盯著吳兆的雙眼,正容說,“吳知府,大明的百姓是天下上最寬大,最勤奮儉樸的百姓。承擔著最重的賦稅,卻過著勉強敷口的日子。隻要能活得下去,另有一口吃的,也不會起來和官府作對。隻要官府肯實施普通的職責,為他們做主,令他們少受些逼迫,他們就會高呼包彼蒼,海彼蒼。麵對這麼一群寬大的百姓,你到底在怕甚麼?!”
直到最後吊死煤山,才真正明白過來官僚個大家人該殺的事理。這個官僚個人毫不但單指朝臣,另有錦衣衛。
兩人相對而笑,進了常州府衙大門。
方原點了點頭說,“是,你們想說話,我能夠給你們談吐自在,毫不會以言開罪。但,這個談吐自在是有限定的自在,不是無原則的自在。其一,不得無中生有,辟謠誹謗,不然,以大明律法論處;其二,報紙隻是監督,冇有審判權。統統批評隻能對事,不能對人,更不能上綱上線,進犯朝廷,朝廷命官。”
而其他東林黨講學的地區,則全交給徐華改建成倡寮。
由常州府同知李昊代領吳兆知府之職,轉正的考覈期是半年,半年後考覈過關,正式升任知府之職。其他諸官吏職務一概穩定,各司其職。
東林書院裡祭奠的統統東林黨名流,包含顧憲成、顧允成、攀附龍、安希範、劉元珍、錢一本、薛敷教、葉茂纔等東林八君子,另有葉向高、李三才、趙南星等東林黨高官,乃至包含當年阿誰和顧憲成兄弟通同一氣,修建東林書院的常州府知府歐陽東鳳的雕像,全被方原給扔出門,丟進書院臨湖的小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