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延儒還是一副死狗模樣,許顯純也不覺得意,隻是抓住了周延儒的左手大拇指,漸漸地鉗了下去,隻聽得“叭”的一聲,拇指指骨已經被鉗碎。周延儒當即痛的慘叫起來,隻是聲音又被本身決計抬高。
說著,又拿起一把鐵刷子,將周延儒五根被鉗碎的手指上的皮肉儘皆刷去,說道:“許某寬弘大量,就不給你用開水洗刷了,我們隻簡樸的刷一刷算了。”
許顯純“撲通”一聲跪地,以頭拄地,顫聲道:“回陛下,國子監監生王某還未曾招認。但是那陳仁忠已經招了。”
許顯純越聽,心中越是感到驚駭――霍維華在閹黨當中職位可不低,畢竟是掛著兵部尚書的名頭。固然崔呈秀也掛著兵部尚書的名頭,但是東林黨的和閹黨的能一樣麼?
許顯純聽到身後兩人的對話,故意矯飾一番,乾脆從刑具桌了拿了一把小鉗子走向周延儒。
曹化淳卻盯著道:“咱家自打掌了東廠,倒是因為大半時候都是在宮內服侍著,是以還未見過行刑的呢。本日可要好好見地一番。”
許顯純暗道一聲倒黴,看著霍維華身後睜大的眼睛裡再不複昔日神采,歎了口氣號召眾錦衣衛校尉道:“抬上他,歸去。”
田爾耕抓捕周延儒一家時倒冇甚麼不測,周延儒很光棍地認命,任憑錦衣衛將本身帶走,眼看著百口高低一同被抓也是不言不語,既不告饒,也不破口痛罵。
並且,每次針對東林黨,這霍維華可都是衝鋒在前的,為閹黨立下了汗馬功績,現在卻變成了害死天啟天子的民賊?
許顯純卻不睬會,伸手從身上取出一方手帕便塞進了周延儒的嘴裡,接著又笑道:“周閣老,彆叫。您如果不叫,許某也佩服您是個爺們兒。”說著,又是一鉗子向著食指捏了下去。
崇禎接過那份供詞,卻見許顯純仍然跪地不起,連頭都不敢抬,想必這份供詞中流露了甚麼要命的東西,這才讓許顯純如此驚駭。
許顯純倉猝地領命而去。回到詔獄後點齊了人馬,與田爾耕一起分頭拿人。隻是這一次,卻不如緝捕陳太醫時那麼順利了。
許顯純很想現在就把霍維華抓起來好好審判一下,問問他為甚麼要毒害天子。畢竟天啟天子待他霍維華可不薄。
看著許顯純還是跪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的崇禎抄起書桌上的茶杯就扔了疇昔,看著許顯純被茶杯砸的頭破血流卻仍然動也不敢動,怒道:“站起來!跪在地上很好玩?朕不是桀紂之君,你怕甚麼?
待許顯純到了宮門,卻發明宮門早已被禦馬監的人手給封閉了。待找人通傳了王承恩,好一通折騰下來,許顯純纔算上見到了崇禎天子。
一句話將將說完,霍維華的嘴角就流出了一絲絲的血跡,顯現是早就服下了毒藥。
見周延儒痛得隻是嗚嗚聲不竭,卻又因為嘴被堵住,許顯純笑道:“你周閣老戔戔一介文官,充得甚麼軍中硬漢?”
許顯純不敢怠慢,趕緊問道:“是誰教唆你的?說!”
此時見到許顯純出去,便問道:“但是招認了?”
田爾耕見狀,倒是對中間的曹化淳道:“這狗日的隻怕讓周延儒給氣的發瘋了。這下子,周延儒還不如咬舌他殺來得痛快。”
待回到正陽門的詔獄,許顯純與田爾耕商討道,:“到了周延儒這裡,已經非是我等能夠伶仃審判的,莫如請了曹廠公一起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