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獵奇,崇禎看起了這份由許顯純親條記錄的太醫陳仁忠的供詞。隻是還未看完,崇禎就已經出離地氣憤了,連聲怒道:“好!好!好!公然一個其中間耿耿,都他孃的是好臣子啊!”
並且,每次針對東林黨,這霍維華可都是衝鋒在前的,為閹黨立下了汗馬功績,現在卻變成了害死天啟天子的民賊?
許顯純“撲通”一聲跪地,以頭拄地,顫聲道:“回陛下,國子監監生王某還未曾招認。但是那陳仁忠已經招了。”
見周延儒還是一副死狗模樣,許顯純也不覺得意,隻是抓住了周延儒的左手大拇指,漸漸地鉗了下去,隻聽得“叭”的一聲,拇指指骨已經被鉗碎。周延儒當即痛的慘叫起來,隻是聲音又被本身決計抬高。
說著,便取出懷裡揣著的供詞,雙手舉過甚頂,等候著王承恩取疇昔軒呈崇禎。
一句話將將說完,霍維華的嘴角就流出了一絲絲的血跡,顯現是早就服下了毒藥。
見許顯純親至,坐於霍府正堂主位的霍維華慘淡一笑,對許顯純道:“許大人,望許大人代霍某答覆陛下與九千歲,就說霍某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想要轉頭,倒是早晨。殺皇上與九千歲看在霍維華為國著力多年的份上,能放過霍某家中長幼。”
強忍著腹中劇痛,霍維華擦了擦額頭上疼出來的盜汗道:“皇上和天啟天子都想斂財啊。”話音剛落,竟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就此斃命。
霍維華隻是慘笑,卻笑不出聲,腹中發作的藥物使得肝腸如同刀絞普通。
許顯純很想現在就把霍維華抓起來好好審判一下,問問他為甚麼要毒害天子。畢竟天啟天子待他霍維華可不薄。
崇禎接過那份供詞,卻見許顯純仍然跪地不起,連頭都不敢抬,想必這份供詞中流露了甚麼要命的東西,這才讓許顯純如此驚駭。
許顯純卻不睬會,伸手從身上取出一方手帕便塞進了周延儒的嘴裡,接著又笑道:“周閣老,彆叫。您如果不叫,許某也佩服您是個爺們兒。”說著,又是一鉗子向著食指捏了下去。
看著許顯純還是跪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的崇禎抄起書桌上的茶杯就扔了疇昔,看著許顯純被茶杯砸的頭破血流卻仍然動也不敢動,怒道:“站起來!跪在地上很好玩?朕不是桀紂之君,你怕甚麼?
此時的崇禎天子正在禦書房內坐著發楞。他感受這個天下對他充滿了深深的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