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歸鳳猶在_番外五 金蓮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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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就如許疇昔,天帝殿內,白憂直直的坐著,聽司法天君和太白星君稟報天界的事情。而濮陽無情,則站在他的身邊,悠然的動搖手中的白玉骨扇。

濮陽無情道:“這麼說來也對,不過,你當了天帝便要一向住在這天界中了,為師單獨一人呆在崑崙山隻怕會很孤單……”

萬俟泠麵色仍然冷峻,恭敬答道:“統統但憑天帝叮嚀。”

因而濮陽無情便敏捷去酒釀天君處拎了幾罈好酒過來,當下便與白憂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濮陽無情的酒量是極好的,天界這些酒多數都是用來賞景怡情的,酒勁也比較溫和,對他來講天然冇有半分影響。他一向盯著白憂的眼睛,但是那雙烏黑的眼中卻始終是極其腐敗的,連半絲醉意也冇有瞥見,等桌上的幾壇酒都被他們喝完了,濮陽無情終究問道:“憂兒,你的酒量竟然這麼好?”

白憂冇有禁止他的行動,因為他已經冇有力量再轉動了,哪怕隻是抬抬手指如許簡樸的行動,他也不想做。濮陽無情心疼的對著他的傷口吹了吹,柔聲道:“痛不痛?”

白憂有些不測,但也冇有多問,一樣點頭應了。等萬俟泠也分開後,濮陽無情才道:“你就這麼放心的將他留下來了?彆忘了他之前對鳳傾城做過甚麼事。”

萬俟泠道:“懇請天帝準予我臨時分開天界一段時候。”

白憂淡淡的道:“是酒。”

濮陽無情拍了拍他的頭,道:“行了不逗你了,持續睡吧,明天還要正式接辦天界的事情呢。”

白憂無言的撇過了頭,天定的天帝,哪是躲過一道帝光便能不當的。

一邊想著,濮陽無情心底已是拿定了主張,對白憂道:“憂兒,要不我們也去弄些酒來喝,喝點酒,對你的傷也有好處。”

白憂道:“小芷執意要去,我禁止不了她。”

白憂看向他,淡淡的道:“師父為何想要徒兒醉?”

濮陽無情笑了笑,命人給他抬了張椅子過來,然後在白憂身邊坐下,看著他當真的側臉道:“我看你當天帝還當得挺順手的,如何之前我竟然冇發明你另有如許的本領?”

白憂昂首麵無神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倒是不答,隻持續看文書。

濮陽無情道:“莫非不是嗎?之前也不知是誰幾次三番的要不顧統統分開崑崙山判出師門,真叫為師好生悲傷。”

白憂一想,彷彿是健忘給他安排客房了,便冇再說甚麼,倒是濮陽無情坐起家,又替他抹了一遍藥膏。冰冷的藥膏的確是減輕了一點背上的疼痛,白憂道:“師父你先睡吧,不消擔憂徒兒。”

白憂一驚,一時也健忘起家了,直接道:“師父,你如何睡在這裡?”

白憂道:“徒兒的本領不都是師父教出來的嗎?”

濮陽無情道:“如果留疤了可就欠都雅了。”

這事白憂也不籌算瞞他,很乾脆的道:“我送她回終虛山去了。”

白憂道:“萬俟將軍是吧,不知你此後是否還想留在天界,持續做你的戰神?”

白憂:“……”

白憂點了點頭,道:“你去吧。”

此時,間隔白憂當上天帝,已有四百年,而濮陽無情也在天界陪了他整整四百年。

濮陽無情道:“這倒是希奇,你不是不肯意讓她和林雨澤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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