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間隔白憂當上天帝,已有四百年,而濮陽無情也在天界陪了他整整四百年。
濮陽無情又在他身邊躺下,倒是冇了睡意,歎道:“早曉得這天帝不好當,當時我就該拉你躲過那道帝光的,唉,真是失策啊失策。”
說到酒,也不知白憂的酒量如何,在崑崙山的時候,濮陽無情就冇如何見白憂沾過酒,想必酒量也不如何樣,起碼不是嗜酒之人。如果他酒量當真不可的話倒不如想個彆例將他灌醉,到時候借酒辦事就會便利很多……
白憂的手摸上濮陽無情的臉,手指在他的唇上悄悄撫摩著,笑道:“師父若想徒兒醉,那徒兒便是醉了……”
白憂已不再答覆他,持續喝著杯中的酒,但麵上的笑意卻一向冇有消逝。濮陽無情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終究肯定白憂剛纔說的話並不是本身的幻覺,心底一個打動,便握住了白憂的手,在發明白憂並冇有回絕後,他用力將白憂拉入懷中,近間隔緊緊盯著白憂的雙眼,沉聲道:“憂兒,你當真冇醉?你可知你方纔說的話代表甚麼?”
口中雖是如許說著,卻已經開端輕柔的為白憂上起藥來,不過這雖是他特製的療傷聖藥,並且比千年前拿給帝傾寒用的阿誰還要好上幾分,但對於這類天雷所形成的傷實在並冇有多大的感化,最多也就是能降落點傷勢帶來的痛苦罷了。
濮陽無情道:“這倒是希奇,你不是不肯意讓她和林雨澤在一起嗎?”
白憂道:“男兒大丈夫,留幾道疤痕有甚麼幸虧乎的?”
白憂昂首麵無神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倒是不答,隻持續看文書。
萬俟泠道:“懇請天帝準予我臨時分開天界一段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