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很快便返來了,她帶回兩個盒飯,洗了手後翻開飯盒,把一盒香噴噴的燒鴨飯遞給葉小飛說:“小哥,用飯咯,冇啥好菜,姑息著吧。”
俗話說,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她老公在內裡風騷她曉得嗎?”葉小飛問。
但髮廊的門是關著的,彩色樣的旋燈也不亮。葉小飛隻好無所事事的在小鎮混亂的街道上逛來逛去。
這夜葉小飛做了兩個夢,第一個夢夢見了本身和父親在芝麻地裡追逐朱貴祥,他父親走得快,一鋤頭把朱貴祥打倒了;第二個夢夢見了小鎮上髮廊的老闆娘摟著他睡覺,並把他的頭靠在她飽滿的身子上。這兩個夢各自把葉小飛弄醒了一次,第二個夢醒來,他的衣褲已濕了一片。
“你先出去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會。”老闆娘把葉小飛讓出去,親熱的拉著葉小飛坐到沙發上。
“冇呢。”經老闆娘的提示,葉小飛才記起他忘了吃午餐,一大夙起來後在芝麻地跟髮廊之間來迴轉了四五次還真忘了午餐呢。
葉小飛拿著刀出門就向朱貴祥家走去,但是剛走了幾步,村裡人家門口的狗就對著他凶吠起來。葉小飛被狗突如其來的凶吠吃了一驚,他不曉得狗為甚麼吠他,常日裡就不吠,這時候偏吠?
老闆娘的髮廊的裝潢很簡樸,一麵鏡子,兩張椅子,一張沙發,一部半舊的電視機,鏡子前的托台上放著些洗髮水、剪刀之類,當然這些隻是安排罷了,明眼人都曉得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但葉小飛感覺老闆娘的髮廊很暖和,比他那自從母親歸天後的家暖和很多了。
逛著逛著,他想起了昨夜的兩個夢。因而從小鎮返回他家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冇有村長媳婦,也冇有朱貴祥,倒伏的芝麻還是倒伏的。
朱貴祥的老婆張美雲是個城裡人,從小就泡在蜜罐裡長大,養尊處休,嫁給後朱貴祥後也不消乾活,近四十歲的人了,皮膚還是白白嫩嫩細細滑滑的,徐娘半老,風味猶存,和她女兒朱小文以及黃曉玲如許的妙齡粉嫩少女比起來,無疑另具一番成熟的神韻。
這一天,葉小飛在髮廊和芝麻地之間交來回回走了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鎮上他纔看到髮廊的門開了,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她會孤單嗎?如果他找她,她會情願嗎?他一個十九歲的少年,是阿誰有夫之婦的敵手嗎?她會曉得朱貴祥跟村長媳婦的風騷佳話嗎?葉小飛內心疑問。
葉小飛藏了藏刀,閃回屋子裡。這是不是惡兆?葉小飛想,如果他拿著刀去找朱貴祥,必定會打起來,到時候必然會魚死網破兩敗俱傷,對誰都冇有好處,一不謹慎另有能夠殺了人。
“算是很熟諳了。”老闆娘點點頭說。
吃完飯,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個飽嗝,又伸了個腰,出去了。他感覺從院子裡斜出去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蓆下的那柄刀一樣,他嘿嘿的笑了笑。
此次不是買刀,葉小飛徑直向那條老街的那間髮廊走去。葉小飛感覺自從他母親歸天後這個天下上隻要這髮廊的老闆娘是至心的對他好,並且能讓他摸摸幫他舒暢,即便是花再多的錢他也是心甘甘心的,以是他迫不及待的來找老闆娘了。
“當然曉得,她老公好久都冇碰她了,悶騷得很,這不,還常常到我這兒讓我先容男人呢。”老闆娘說,“不要錢的,讓男人白搞,碰到中意的,還倒貼錢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