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感到不測的是,髮廊裡不但是老闆娘一小我,髮廊的沙發上還坐著個女人,竟然是磚廠老闆朱貴祥的老婆張美雲。
“嗯,那不是磚廠老闆朱貴祥的老婆嗎?你跟她很熟的模樣?”葉小飛說,腦海裡隨即浮起了朱貴祥跟村長媳婦在芝麻地裡的事情。
老闆娘的髮廊的裝潢很簡樸,一麵鏡子,兩張椅子,一張沙發,一部半舊的電視機,鏡子前的托台上放著些洗髮水、剪刀之類,當然這些隻是安排罷了,明眼人都曉得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但葉小飛感覺老闆娘的髮廊很暖和,比他那自從母親歸天後的家暖和很多了。
“小哥,剛纔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熟諳吧?”老闆娘從本身的飯盒裡給葉小飛夾了塊臘肉說。
俗話說,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當然曉得,她老公好久都冇碰她了,悶騷得很,這不,還常常到我這兒讓我先容男人呢。”老闆娘說,“不要錢的,讓男人白搞,碰到中意的,還倒貼錢給人家。”
葉小飛不曉得他繼母是夜裡甚麼時候返來的,他早上醒來,穿好衣服出來,他繼母已經做好了飯。吃完飯,他繼母就叫他去鋤草,說如果還不鋤草,那塊芝麻地就給彆人得了。葉小飛應對著,但他出門後卻向小鎮走去了。
老闆娘也不挽留,張美雲扭著肥大的臀部走的時候,還不忘轉頭看了看葉小飛。這小子來髮廊能做甚麼呢,這是她的疑問,因為她也傳聞過葉小飛身子那兒大是大,但是已經廢了,中看不頂用了。
陳梅吃完飯,也氣鼓鼓的出去了,估計又是打麻將去了。葉小飛冇事可做,他在門口乾坐著。乾坐到天更加黑了,月上更加高了,他就回他寢室拿出了那柄刀。他拿著刀對本身說,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貴祥的狗命,然後再拿他一大筆錢。他又是對勁的嘿嘿發笑。
葉小飛就坐在暖和的髮廊裡等老闆娘返來。
葉小飛就和老闆娘在她的髮廊裡吃了午餐。
她會孤單嗎?如果他找她,她會情願嗎?他一個十九歲的少年,是阿誰有夫之婦的敵手嗎?她會曉得朱貴祥跟村長媳婦的風騷佳話嗎?葉小飛內心疑問。
此次不是買刀,葉小飛徑直向那條老街的那間髮廊走去。葉小飛感覺自從他母親歸天後這個天下上隻要這髮廊的老闆娘是至心的對他好,並且能讓他摸摸幫他舒暢,即便是花再多的錢他也是心甘甘心的,以是他迫不及待的來找老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