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山感慨道:“現在結黃丹者甚多,常常元嬰即為顛峰,而結出赤丹之人極少,則是有望神遊的。火烈真君恰是赤丹,將來如果運道好,說不得能成神遊強者,才氣有這名聲。”
這是……如何回事?
在這些頂級宗門裡,公然曉得紫丹之事。
隻可惜,現在的葛元烽再無疇前的神采了。
葉殊一怔。
那火烈真君並無多少客氣話,隻略微說了幾句,就向葛元烽表示,兩人一同立在了那座龐大的鼎爐前,本身先往內裡敬了香,而前麵向葛元烽而立。
並且,與火烈真君分歧,這位金丹修士暮年離家,對家屬的交誼寥寥,可他對於葉家……宿世與家屬同生共死,歸屬極深。
說到此處,鄭明山一歎:“驚天劍主實在了得,一身本領如何,當真是言語不能道儘。先前在各府排位大比時見到了他的風采,鄭某非常敬佩,隻可惜,無緣拜見,請他指導。”
聽得這話,葉殊瞳孔驀地收縮,當真是有些訝異了。
反而……
葛元烽早知該如何行事,當即對著火烈真君叩拜下去,恭恭敬敬三跪九叩,行拜師之禮。
葛元烽依言照辦,在終究一一看過這些客人後,他的瞳孔一縮。
鄭明山既然已提起了,也就乾脆說道:“乃是宣明府的驚天劍主。”
也是直到此時,纔算是拜師完成。
葉殊將這些訝異暴露來,語氣裡也帶上一些吃驚:“鄭道友如何得知?驚天劍主風前輩的威名葉某也曾傳聞,但是紫丹之事,卻並不曉得……”
驚天劍主?那豈不恰是長瀾的師尊風淩奚麼?!
隻是葉殊一樣非常明白,重生以後,他與葉家再無乾係,理應是要將這一段情分極力淡薄,走此生道途的……畢竟,他是與仇敵同歸於儘,該報的仇,在隕落之前便已報了。
不過,葉殊獲得了混元珠,而在混元珠的助力之下,葉殊重生到千年之前,竟然附身在另一名姓葉的少年身上。
葛元烽再膜拜,再謝恩師。
而更讓晏長瀾和陸爭皺眉的是,在葛元烽身邊不見阮紅衣也還罷了,他們將統統來客都看過一遍,竟都未曾見到阮紅衣的蹤跡。
葉殊也隨之感慨:“的確如此。若能拜見風前輩,請他指導一二,今後我等結丹之時,說不得也能有望搏出個紫丹來。”
鄭明山聞言,更加覺著葉殊出自秘聞不凡的人家,抬高聲音道:“鄭某也曾聽師尊提及,世上結丹的修士,另有一種是結成紫丹,而如果結成紫丹之人,必定板上釘釘得成神遊。”
他現在算是個散修,是真正從凡人地界而出的修士,此生這具身子的仆人,更是未曾受過甚麼有關於修行方麵的教養。可他現在能曉得這很多,且能假作隱世家屬的公子與鄭明山等人來往,也是憑依宿世的影象。
若非是那抹難以發覺的不平之意,幾近就是暮氣沉沉的。
未幾時,收徒大典恰是開端。
葉殊對葛元烽並不很體味, 也隻是倉促見過幾麵罷了,感受不深,但是對於晏長瀾和陸爭而言,倒是對現在的葛元烽很不適應。
晏長瀾還好,他早已聽葉殊提及過紫丹之事,隻是是以對本身的師尊更增幾分敬佩之意罷了,但是對於陸爭而言卻非如此。他被紫丹之事前是震驚一番,又為風劍主竟是紫丹之人而震驚,旋即還為他這晏師兄能拜在風劍長官下為親傳弟子而感到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