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逢不放心,又問了問,袁術趁機說了袁紹幾句好話,這些都是在路上都想好的,他又是扯謊說慣了的,的確是張口就來,最後說到在夕照原與彌加等人交兵,步兵力量不敷,他親身上陣,幾乎被鮮卑人砍死的情節,眼中還流下了淚水,把傷口指出來給父親和母親看。袁逢看得心驚肉跳,李氏更是哭得眼睛紅紅的,痛罵袁紹暴虐,想要借刀殺人。
在一片讚歎聲中,劉修非常淡定,對於道學院的幾個羽士立即將魔鏡做成產品發賣的熱忱,他潑了一些冷水。他對羽士們說,魔鏡是別緻,但是玻璃的質量還不過關,銀隻能鍍在內裡,如許帶來一個題目,時候一長,銀就會被磨花,人家花大代價買的東西如果這麼輕易壞,那誰情願?你們還是把心機放在玻璃質量的進步上,到時候把銀鍍在後背,如許就能極大的進步鏡子的質量,不至於影響口碑。
“有如許的鏡子?”盧夫人搖點頭:“那豈不是有魔力的鏡子?”
“鎮北將軍如何了,那不是還比他這個征北將軍低半級?”袁逢不滿的哼了一聲:“天子不下詔,他就安安穩穩的在那邊呆著就是了,難不成劉修還敢去奪他的兵權?我傳聞劉修已經分開了北疆,很快就要回洛陽了。”
“統統的鏡子都是如此啊。”
“這可費了勁了。”盧夫人笑盈盈的說道:“我們幾個了三天,終究找到一個著金的方劑,便連夜做了出來,公然結果非常好。”
“你不感覺有題目嗎?”
“公路啊,不管碰到甚麼事情,你要多動動腦筋,想想此中的啟事。”馬倫語重心長的拍拍袁術的手:“本初此次固然被劉修蓋過了,但是他的功績倒是有目共睹的,汝潁名流也好,幽冀的名流也好,對他都非常恭敬,乃至青徐一帶也在傳播他的名聲。隻要假以光陰,讓他收伏了那些將士的心,他今後另有甚麼做不成的?”
袁逢皺起了眉頭,袁紹已經寫信返來了,說到了袁術帶著糧草去策應他的事,不過說得比較簡樸,隻是說袁術和劉修安排的皇甫嵩等人一起押著糧草,趕到夕照原,包管了雄師能順利回塞,詳細環境卻冇如何說。現在聽袁術一講,彷彿這內裡另有些隱情,袁紹讓袁術在塞內留守,除了兩百親衛和幾個虎賁郎,竟然一點兵力也冇給袁術留。要真是如許的話,那袁紹做得可有些不對了。
“冇事,你兒子這麼好的技藝,誰能打傷我啊。”袁術眉飛色舞,一邊把母親扶回屋裡,一邊大講特講他帶領北軍和西涼鐵騎馳援袁紹的事情,最後一本端莊的說道:“阿翁,此次我可吃了虧了,本初向劉修求援,卻不肯奉告我,但是他不曉得劉修底子不想救他,我又冇兵,隻好向劉修討情,才向他討了一萬步騎。為了這個,我還向他跪下了呢。”
袁術趕上兩步,深施一禮,然後密切的抱著母親李氏的肩膀,嬉皮笑容的說道:“阿母,幾個月不見,你又年青了幾歲。”
“這琉璃所做的鑒固然清楚,卻也冇有需求做一篇賦吧?”蔡邕翻來覆去的看著那麵玻璃鏡,倒是對前麵的幾句銘文產生了興趣,直誇那幾個字刻得有勁道。劉修很無語,蔡邕固然是個通才,但畢竟是個儒生,對務虛的文明更有興趣,對百工之技不太看得起。
“嗯,總算動了點腦筋,那你感覺是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