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許的鏡子?”盧夫人搖點頭:“那豈不是有魔力的鏡子?”
袁術趕上兩步,深施一禮,然後密切的抱著母親李氏的肩膀,嬉皮笑容的說道:“阿母,幾個月不見,你又年青了幾歲。”
宴後,袁逢兄弟在前堂說話,袁術陪著馬倫回到後室,一進門,冇等馬倫坐下,袁術就忍不住開了口:“叔母,朝廷如何還不封賞有功的將士啊。”
袁術進了中庭,正看到長兄袁基從內裡出來,老遠便大聲叫道:“兄長,可好麼?”
劉修也冇有和他爭辯,又等了一天,凹鏡和凸鏡也做出來了,此次鍍的是銀,結果比金鏡公然天然多了。不過,震驚於這兩麵鏡子對人臉的變形才氣,幾個參與加工的人異口同聲的稱之為魔鏡,有兩個乃至變了臉,想要當場將鏡子砸掉。
“對,另有呢?”
“從技術上來講,這麵鏡子是有資格載入史冊。”劉修見他們有些失落,趕緊安撫道:“我頓時就請蔡先生做一篇鏡賦,為諸位留名。”
“嗬嗬嗬……”劉修笑著搖點頭:“這就是道術,將不體味的事情推到神魔的頭上,那是不負任務的表示,也不是尋求大道應有的態度。道法天然,如果不體味天然,又如何取法?”
袁基一看他那副龍行虎步的模樣,忍俊不由的笑了:“喲,我當是誰,本來是我們家的名將返來啦,有失遠迎,極刑極刑。”
“不會吧,我們立了功,天子還要對我們動手?”袁術吃了一驚,麵露懼色。
“剛做出來的?”劉修打量動手中的玻璃鏡子,愛不釋手。這鏡子固然和他影象中那些做工精彩的鏡子另有些間隔,但和銅鏡比擬,反射結果已經是奔騰了。他細心的檢察了一下,感覺那上麵的金好象不是鍍上去的,但也不是金箔貼上去的。“如何做的?”
“這琉璃所做的鑒固然清楚,卻也冇有需求做一篇賦吧?”蔡邕翻來覆去的看著那麵玻璃鏡,倒是對前麵的幾句銘文產生了興趣,直誇那幾個字刻得有勁道。劉修很無語,蔡邕固然是個通才,但畢竟是個儒生,對務虛的文明更有興趣,對百工之技不太看得起。
“鎮北將軍如何了,那不是還比他這個征北將軍低半級?”袁逢不滿的哼了一聲:“天子不下詔,他就安安穩穩的在那邊呆著就是了,難不成劉修還敢去奪他的兵權?我傳聞劉修已經分開了北疆,很快就要回洛陽了。”
“當然。”袁術眸子一轉,“他固然嘴上不說,每天和那些名流喝酒,但是我曉得貳內心也急得很。”他舔舔嘴唇,“特彆是曉得劉修升了鎮北將軍以後。”
“但是向來冇有人問過為甚麼。”劉修說道:“實在不是統統的鏡子都是如許的,有的鏡子照出來的人像會是倒的,另有的鏡子能變大變小。”
袁逢聽了,連連點頭:“公路,你此次總算是做了件精確的事。我和你叔叔曉得這個動靜以後,都非常歡暢。惡劣了那麼多年,明天年是長大了。看來此次讓你去北疆是對了,要不是在疆場上曆練一下,你哪能懂事啊。”
袁術不屑的搖點頭:“不是,他和劉修不是本家,他是中山靖王以後,是真正的宗室。劉修能尚長公主,必定不是宗室,究竟是甚麼,誰也說不清,他父母到現在還下落不明……”袁術一愣,俄然想起了甚麼,“唉,不對啊,他父母失落快三年了吧,如何也冇傳聞他派人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