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碩歎了一口氣:“陛下,衛將軍如何能不頭疼呢?此次是天幸勝利,實際上關中一貧如洗,那些豪強們隻顧著本身發財,底子冇有為國效力的心機。衛將軍考慮到本年山東大戰,財賦吃緊,幾近連堆棧裡都掃空了,從西域運來的貨色,也幾近全數交給了臣。為此還和很多官吏產生了牴觸,隻怕敦煌太守彈劾他的奏疏已經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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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愁啊,愁得頭髮都快白了,這個時候蹇碩帶著幾十車從西域來的奇珍奇物回到洛陽,可比抓住了宋建那頭蠢豬要實惠多了。
劉修目光一閃,冇有多說,曹操也看出了此中的詭異,這也是料想當中的事。不過曹操和宋家的乾係更近,他不像袁家那樣是天子的心頭刺。也不是皇甫嵩那樣冇有根底的外來戶,如果天子籌算拔擢宋家來壓抑袁家,併爲皇嫡子繼位做籌辦的話。曹操實在是一個比他更合適的工具。天子如果把他投入山東疆場,情勢很能夠會產生大的逆轉,而曹操說不定也會憑著這個機遇敏捷強大,成為又一個舉足輕重的權勢,並且這個權勢更偏向於天子。
“陛下,衛將軍纔是陛下的及時雨。”蹇碩笑盈盈的說道:“臣隻是陛下的忠厚獵犬。”
天子哼了一聲,冇再說甚麼。蹇碩不曉得他是甚麼意義,冇敢再說下去。(未完待續)
……
劉修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裡,也冇有多說甚麼,宴後,把他引到書房,然後叫來了劉協。一看到皇嫡子劉協密切的纏在劉修的背上,稱劉修為阿翁,曹操大吃一驚,隨即明白了,拱手道:“德然,你放心,我記下了。”
對汗青大趨勢的掌控,纔是穿越者最大的上風。包含曹操在內,又有幾小我以為天下事已經不成為,亂世的到來已經不成製止?他們或許以為,隻要天子親賢臣,遠小人,遠斥閹豎,重用那些大儒名流,大漢複興還是能夠的。至於涼州,隻是無足輕重,隨時能夠割棄的一塊腐肉罷了。
蹇碩押著宋建,帶著多量戰利品和從西域來的禮品,回到了洛陽。他本想擺開步地,讓洛陽人好都雅一下他的威風,但是想起臨行前劉修提示他的話,他還是放棄了這個設法,很低調的進了城,冇回本身的家,先去宮裡向天子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