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無憂估摸著虞豐年已然昏倒,大模大樣來到門前,悄悄一排闥,門關著。王無憂哼哼一笑:“門關得再嚴有甚麼用,還不是還是被老子熏翻!看老子如何清算你!”
為啥?不曉得甚麼時候,上麵鋪滿了白蒺藜,一屁股坐在蒺藜上,屁股上紮滿了兩百多個白蒺藜,疼得他三世涅磐、真魂出竅,捂著屁股嗷嗷亂蹦:“年豐虞,你……你你……不得好死!哎呀,我的屁股啊……”
王無憂將近瘋了。
“年豪傑,你在嗎?我錯了!饒命啊,跟你開個打趣。”
喊了足足有半個時候,身上的麪糊完整凍成了冰疙瘩,仍然無濟於事,冇人前來救他。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非被凍死不成,王無憂悄悄叫苦。摸遍滿身高低,也冇找到甚麼應手的東西斬斷繩索。
他儘力折起家子,想抓住腳脖子上的繩索,試了四五次,終究給他抓住了,用力兒解!解了半天,就感受肚子上的肉都快扯破了,也冇解開。隻好鬆了繩索倒吊著歇息一會兒,然後再折起家子解繩索。
……
這到底如何回事?王無憂算計虞豐年,如何反過來反倒落入了虞豐年的騙局?
因為被窩裡竟然堆滿了仙——人——掌!!!此時現在,王無憂本身已經變成了一小我肉神仙掌!臉上、嘴唇上、脖子裡、前胸後背,連屁股蛋子上、腿上、腳上都是刺!
不大一會兒,小嘍囉返來稟報,說王無憂拖了一麻袋的神仙掌和白蒺藜,然後回屋睡覺去了。
這麼說吧,足足解了半個時候,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終究被他解開了繩索,一屁股摔在地上。繩索鬆開的那一刻,他實在歡暢,可歡暢了不敷一秒,屁股落地的那一刻,他“嗷”一嗓子蹦起來三尺高,死的心都有!
王無憂哭了!嚎啕大哭!一方麵因為疼!太他|媽慘了!彆的是認輸!自小到大,向來都是他算計彆人,冇有人能算計到他,可這一天一夜,徹完整底、完完整全輸給了虞豐年!“老天爺啊,這個年豐虞是不是你派來清算我的?不要玩我了!”
這個時節恰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哈氣成霜、滴水成冰。王無憂渾身濕透、一身麪糊,快成了凍魚。他就感到身上的漿糊在漸突變硬,時候不長,都凍成了冰棱子。
不過虞豐年還不敢百分百肯定,就去找周晨星,詐她:“周晨星!我是你的仇人,你不思回報不說,竟然還要跟王無憂合暗害我!竟然用神仙掌!你們可真卑鄙!”
王無憂還冇反應過來產生了甚麼事,“咣噹”一聲,一大木桶涼水兜頭澆下,“唉呀,我的媽……”王無憂被冰冷砭骨的涼水這麼一澆,涼水和麪粉這麼一和,白挫瘦子又變成了白漿糊挫瘦子,要多慘有多慘。
這個早晨,盜窟之上慘痛的叫聲從未停歇。
不過虞豐年是個唯恐天下穩定的人,為了穩住周晨星,他就把話往回拉:“幸虧我早有防備,不會中了王無憂的暗害。明天早晨要跟王無憂好好談談,但願能化兵戈為財寶。”
“嗷————”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打碎甜睡的盜窟。
當然,王無憂進門之前,虞豐年並冇有睡在房間裡,直到王無憂入彀,被吊在了房梁上,他才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先將白蒺藜鋪在地上,又將一大堆的神仙掌鋪在了王無憂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