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二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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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李肅的屍身踩成爛泥,總算神清氣爽而歸的呂布剛幸虧這時翻開門簾,威風八麵地走進了內廳,隻捕獲到賈詡的話尾,恰好是那最關頭的“軍棍”二字,當場將劍眉一聚,爆喝著一掌打在身側那張無辜的案台上,直叫它喀嚓一下四分五裂:“何人敢打布之先生的軍棍?!”

他們不吝對上暴怒的呂布,好生闡述了燕清疇昔立下的豐功偉績,意指縱使此次瀆職,追根究底也是李肅一人主導,不該全見怪於他,罰也隻能小懲,怎能這麼重,哪怕是皮糙肉厚的軍漢被打這麼一頓,也得躺個十天半月的,孱羸如燕清智囊,那還不得給打碎了。

他瞟了眼這那兩堆摞起來足有呂布高、數量龐大得光看著就叫人頭痛欲裂的竹簡,再瞅了瞅賈詡那淡定安閒、擺瞭然要袖手旁觀、看他好戲的模樣,那裡看不出,對方就是用心把三分安逸表示出非常來,狠狠地抨擊一下本身在外跟新友遊山玩水,獨把他留在此處,既要看顧百廢待興的內政軍事,又要清算呂布這匹脫韁野馬犯下的爛攤子,此等毫無人道、令人髮指,值得怒斥的罪過。

當初罪大惡極的董卓伏法,屍身遭拖至街頭,脂膏點燈,過往百姓無不“手擲其頭,足踐其屍”作泄憤,更是無人不鼓掌稱快。

但是,當士卒刻毒地高高掄起了猙獰的軍棍,氣勢洶洶地將第一下打到燕清臀部時,還好好做了一會兒心機扶植的燕清頓時傻眼了。

呂布嫌惡地皺眉道:“叛賊已清除,還翻些陳穀子爛芝麻的舊賬何為?何況肅那小兒狼心狗肺,又怎怪獲得先生頭上?”

燕清彆無他法,隻好全程闡揚演技,每挨一下布條,就裝模作樣地痛呼幾句,倒感覺時候非常冗長,好不輕易才把這頓‘軍棍’給挨完了。

“於肅軍中重光勢單力薄,獨木難支,他忽生叛心,詡亦不料,若要清理瀆職失策之過,詡亦難逃也。憑汝一人之力,怎才氣挽狂瀾?以這罪名將重光問責,未免太霸道在理。”

賈詡懶洋洋地向他開炮了:“重光為主公成大業之砥柱,亦與主私有相識相知之恩德,曾同騎共乘,並坐幄席,亦抵足而眠,推心置腹,既是出運營策之良臣,更加難能寶貴之知主公者也。汝有所不知,初聞重光於肅軍罹難,眾疑性命已失時,主公悲入肺腑,憐惜至深,後更是為梟肅賊,百裡奔襲,方報仇雪恥,以後一蹶不振,此有目共睹,方見汝軀體有傷,感同身受,怒出五臟,刻不容緩去鞭撻肅屍。”

打上去倒是看著勢如萬鈞,極其唬人,把高台下看不清楚的兵士們看得噤若寒蟬。

這完整不是個好兆頭。雖賈詡謹小慎微、保命為主的脾氣極大程度上必定了他的行動形式,可一個叫幕僚不肯直言獻策、給出公道諫言的主公,淪為呂布命喪白門樓、眾叛親離的宿世了局也不遠了。

燕清既預感了,就天然不會聽任這類流言,更不容得隱患滋長。

燕清歎了口氣,直言提示:“清督軍不力,未能阻肅軍叛出,已是戴罪之身,過會兒即便幸運保住項上人頭,也得捱上幾十軍棍,一旦傷筋動骨,少說也得在床上涵養個十天半月,屆時文和又得單獨奮擊也。”

呂布千不肯萬不肯,燕清費儘九牛二虎之力,還是委偏言服了對方,也是幸虧知他用心,又知貳情意已決的賈詡到厥後也幫著勸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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