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三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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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

燕清不知何時已斂了笑,麵無神采地將碎紙末一灑,悄悄磨牙。

賈詡也好辦,能有機遇賣自家主母一小我情,當然會替其應下。

又叮嚀得清清楚楚,一旦這些真派上用處,不等呂布完成一樁,決不能給下一封。

特麼的閒著冇事還教了他《鳳求凰》?

因而幾行左馳右鶩、偏又詭異地透著氣勢如虹的字便映入了毫無防備的視線——

看呂布毫不粉飾絕望之情,還泄憤般踢了貳敬愛的案桌一腳,賈詡不由眼皮一跳,彷彿偶然地彌補道:“重光長記善算,上回於信上請主公去做的事件,主公尚未完成,乾等怕也是無用的。”

燕朝晨推測本身一走,根基就無人勸得動呂布,要真聽任自流,他多數就要整天泡在虎帳不睬外事不挪窩了。因而特地留下了事前寫好的手劄十數封,悉數交於賈詡保管,稱若主公流連於虎帳不睬政事,就祭出這些來,應有些功效。

那日呂布翻臉無情地親手將一貫看重的妻舅魏續打得慘痛,血流滿麵地衝出議廳的事鬨得沸沸揚揚,天然也瞞不住後院婦人的耳目。

魏續開初還遮諱飾掩的,不肯直說,直到他姐姐發了頓大火,才支支吾吾地將這新上任的智囊祭酒之放肆惑主給道了出來。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也冇說承諾還是不承諾。

隻是時不時就要唉聲感喟一番。

他略微勸了幾句,呂布雖滿口承諾,卻迫不及待地問道:“本日重光可有送信來?”

換做他與徐庶勸的話,哪怕說上一百句,呂布聽倒是情願聽,也肯謙虛接管,但詳細做不做,就要看錶情了。

賈詡看他如此神態,麵上淡定自如,內心卻不由對燕清花腔百出的小手腕,及對主公脾氣的掌控之準,佩服得五體投地。

賈詡那裡看不出來,呂布底子就不想去,卻不肯當著他的麵去一口回絕,一來過分傷了嚴氏臉麵,二來他也多數會出口勸說禁止,乾脆就撇到他頭上了。

主臣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放動手中事物。

嚴氏就算再不受寵,也是生養了主公獨一子嗣的主母,常日裡又循分守己,極少提出過分要求。是以那侍衛聽了主母身邊服飾的婢女的話,雖感驚奇,倒也未起狐疑,而是好聲承諾了,當即去做。

至於曹豹之女,於史上也得去到小沛時才得納。

聽著侍衛跪下報有信來,他刹時一掃之前那憊懶的模樣,猛一下坐起來,目光炯炯地逼視那遭到驚嚇的兵士,孔殷問:“但是重光的函件?”

是以,呂布彷彿就常駐在賈詡的府上了,每日雷打不動,下午就將議廳裡辦公的那些幕僚和公事都搬過來,一邊措置,一邊等燕清的下一封信來到。

此次兄弟捱打,不但是魏續本人顏麵掃地,她這個做姐姐的,不也一併受辱,如同臉麵被狠掀了扔地上踩踏,今後那裡鄙大家麵前擺得起夫人的威風?

一計不成,魏氏唯有又生一計,這回倒略微學聰明瞭一點,轉找嚴氏抱怨。但是嚴氏向來不與她親厚,亦不喜她平常仗著軍中弟兄耀武揚威,聽她哭哭啼啼地給風景正盛的智囊祭酒上眼藥,隻左耳進右耳出的,隨便敷衍幾句,將她打發走了。

不過,見主公對主母如此冷酷,恰好此時連個像樣的後繼之人都冇有,賈詡不由得也與燕清一樣,開端操這頭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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