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謀士_第四十六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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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他在見到袁術被曹操和劉表打得四周竄逃,狼狽欲退回之際,不但冇有開城聲援或是采取,而是趁機落井下石,直接閉門拒其進入。

他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突然提氣,額角青筋暴起,麵龐猙獰地爆喝道:“吾五原呂奉先在此——何人敢來一戰!”

陳璃倒是想抵擋,可城中兵力剛被急於出征的袁術給抽調一空,帶走打曹操去了,能帶得動兵的將領則更不消說,自孫堅身後,袁術麾下本就冇幾個可用的將才,天然悉數帶在身邊。

以是他既不該、也不能用常理去衡量,一旦低估了呂布的氣力與脾氣,就必定闡揚不出真正的功效來。

常日裡光靠凝睇著巢穴中落拓打盹兒的老虎,怎能憑胡設想出他馳騁田野、大殺四方的威風八麵呢?

燕清用心致誌地檢驗著,恰逢呂布飛馬還陣,一眼就瞅見自家智囊祭酒怔怔地目視著他地點的方位,一副悠然神馳,眼冒星星,儘是崇拜的模樣。

可光是這個毫不躊躇地撤退的行動,就已經把他們衰弱的底牌給暴光殆儘了。

忽見邊門開啟,跑出幾匹送信快馬,呂布卻隻隨便策馬追了幾步,眼皮微抬,舉目視遍後,疾若閃電地祭出隨身弓箭,氣定神閒地一搭一拉一放,幾根力道驚人的森寒箭簇似墜地流星,竟是無一虛發,精準貫穿那些兵卒的頭顱,致其一下落馬,掀起一陣灰黃灰塵後,再無動靜。

呂布微眯著眼,極度不屑地冷哼一聲,胯.下赤兔也默契地自鼻腔裡凶惡地噴出一口氣來,又往前踱了幾步。

等他們真正到達壽春城外,閃現在燕清麵前的,完整不是他疇昔所看過的電視劇裡所演的那般先相互佈陣遙遙對峙,接著由兩邊主帥騎著馬,優哉遊哉地隔空打一頓嘴炮,再派武力值最強的將領上前單挑,最後才敲鑼打鼓開端真正對衝的景象。

“重光且候在此地,布去去就回。”

時至本日,身為獨一一個大驚小怪的人,燕清劈麵前所產生的統統在感到不成思議之餘,終究恍然認識到,本身所跟隨的主公呂奉先,在群雄並起的東漢末年,究竟代表著甚麼。

看那些兵卒全無鬥誌,喪魂落魄地將城門關上,冇過一會兒乾脆連城牆上的人都撤下來了,也不知在裡頭籌議著甚麼對策。

在一番苦苦考慮後,陳璃狠一咬牙,完整放棄了憑這丁點人持續頑抗、觸怒呂布的笨拙動機,命早已雙股戰戰、麵無人色的部屬大開城門示投降之意,再獨個兒悄悄摸摸地帶上金飾,趁著動亂從邊門逃了。

且說袁術親身帶兵,不費吹灰之力就趕跑了從兄袁遺,拿下揚州的州治壽春後,本就傲慢剛愎的他,信心不成製止地空前收縮起來。

溫侯呂布是鐵板釘釘的三國第一虎將,是在虎牢關外嚇得三路諸侯肝膽俱裂,連退三十裡下寨,恨歎無人可敵的絕代豪傑。

在燕清心驚肉跳、唯恐他被暗箭暗害的諦視下,呂布證瞭然他雖熱中於單身陷陣,卻並非全無腦筋的蠢蛋,奇妙而奸刁地停馬在弩.箭的射程以外,身上所披的百花戰袍,與那唐猊連環鎧,更襯得他似一頭斑斕巨虎,手提寒芒閃動的方天畫戟,肆無顧忌地在城外盤桓,涓滴不吝於開釋挑釁之意,對內裡瑟瑟顫栗的獵物虎視眈眈。

不得不說,袁家的血脈中,彷彿都帶有一貫氣衝牛鬥的強勢,甭管是南牆還是坦途,他盤算主張,說辦就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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