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楊楠和小紅笑了起來。

“這些女人，都是髮廊妹，明麵上是剃頭洗頭的，公開裡乾的是阿誰。黃毛是她們的主管，申明這是一個團夥……”

“如何完了！”瘦子一把拽下陳東方的胳膊，瞪著牛眼看著他。

“希奇的故事……”英子眨了眨眼睛，俄然想起來，鎮靜地說，“我聽我們老闆講，比來紅蛇姐又出道了！”

黃毛見陳東方變了神采，也不敢再笑，“好，我們走吧。”

車上一個女子，長著一張柿餅臉，一雙小眼眯眯著，指著陳東方笑著說，“白牡丹，這個小帥哥不錯，你把他先容給我，我免費給他剪。”

陳東方和瘦子回到飯店，雷子和小紅也來了，正在聽英子講她傾銷扮裝品的故事。

“最後如何樣？”楊楠一副聽熱烈不怕事大的神采，磕著瓜子，眨巴著大眼睛，催促英子從速往下講。

瘦子還冇看明白，問道，“黃毛，你也來剃頭嗎？”

那女子伸了一下舌頭，從速把頭縮了歸去。

白牡丹搶著答覆道，“黃哥是我們的總管。”

陳東方規複了平和的神采，“黃毛，快去快回，我們等你。”

“去去去！”黑牡丹一邊上車一邊罵道，“老孃明天剪了十多個，老孃是累的。”

“他還自發得是，覺得我要主動，問我，你喜幸虧上麵嗎？”

白牡丹貼到黃毛身上，悄悄說了幾句，黃毛臉上似笑非笑。

這類奇特的財產鏈，構成一個團夥，內裡的人都是老鄉，團夥裡有一個頭子，兩個部下，辦理著十幾個乃至幾十個髮廊妹，給她們供應用飯、留宿和上班機遇，從她們身上收取提成。

“白牡丹，明天剪了幾個頭？”

瘦子直了眼睛，“那不是逼迫人家麼！”

有些目光獨到的人，便做起了從故鄉往特區帶髮廊妹的買賣，他們打著先容事情的燈號，謊稱事情輕鬆、自在，騙得一批女孩跟著來到特區髮廊上班，實則做起賣Y的買賣。

一個肥大的身影搖擺著出去，先和白牡丹抱了一下，又和黑牡丹來了個擁抱。

黃毛一臉壞笑地看著白牡丹，“這是我的兄弟，給他們剪了冇有？”

“對啊，幸虧黃毛進這個團夥時候不長，但願他冇甚麼事……”

“她們每天給我理呢！”黃毛伸手拍打著白牡丹的屁股，“東方哥，瘦子，我先把內裡的姐妹們送歸去，讓她們倆陪你們玩玩，返來我們再去用飯……”

小紅鎮靜地說，“我曉得紅蛇姐！傳聞她人長得標緻，本領也大，很多男人都買她的麵子……”

在“要發財，去廣東”標語的吸引下，很多人從四周八方來到特區，很多男性到了夜間特彆無聊，精力無處宣泄。他們去夜總會KTV又去不起，因而遍及大街冷巷的髮廊便成了他們消弭孤單的好去處，這就讓髮廊妹一時緊俏起來。

陳東方差點笑出聲來，這不是黃毛，還是誰？

出了門，一輛紅色麪包車停在門口，麪包車上了年紀，三麵長鏽，四周掉漆，八麵通風。車上坐著七八個花枝招展的小妹，有兩個正把頭伸出來。

陳東方愁悶地往飯店走，等黃毛返來了，必然要和他好好談談，果斷不能讓他乾這個了，萬一出了事，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黃毛正閉眼享用著二女的擁抱，聞聲有人叫他，轉頭一看，本來是陳東方和瘦子。他咧著嘴，暢懷大笑道，“東方哥，你如何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