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巧不成書，要不是她認錯了人，我們幾個就完了，哈哈哈......”

大眼倉猝放動手中的燃燒彈坐好，陳東方等人聽了，立即抓得更緊了。

阿坤的技術比老方差多了，他時不時翻開照明燈。陳東方記得，老方是全程關燈駕駛的。

大飛和緝私艇的間隔越來越遠，陳東方等人鬆了一口氣，馬哥撲通一下坐下，吳哥也長吐一口氣，隻要阿坤和大眼還是保持著警戒。

陳東方等人立即嚴峻起來，阿坤也有些慌亂了。他們的大飛在海麵上四周逃竄，像無頭蒼蠅一樣試圖尋覓衝破口。但是，緝私隊員們共同默契，將他們的退路全數堵死。

幾近同時，遠處海麵俄然炸開刺目標白光，探照燈柱像銀劍般劈開夜幕。

期間海叔給吳哥打了兩個電話，扣問為甚麼還冇到。吳哥奉告他香江水警出動了，海叔叮囑必然不要冒險，前次的貨被劫了，此次的貨千萬不能被水警抓到，務必安然達到。

“是是是，燒了高香了。”

阿坤雙手一攤，“我們也不熟諳紅蛇姐......”

馬哥的身材不斷地扭動著，試圖尋覓一絲逃脫的機遇，眼神慌亂地在四周掃來掃去。但看到四周那嚴陣以待的緝私艇，他的心就像被重錘狠狠敲擊一下，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不竭滾落。

大眼喊道，“快！扔燃燒彈！”

“你說！”

在衝向緝私艇的過程中，阿坤不斷地大喊大呼，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猖獗：“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

差人的呼喚在海麵上迴盪。但阿坤底子冇有理睬，冇有涓滴停下的意義，反而駕著大飛更加猖獗地逃竄。

“對，出動了好多緝私艇，紅蛇姐說，等風險疇昔，你們再走！”

“不好，是緝私隊！”阿坤驚駭地大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他猛地加大油門，快艇在海麵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花，像發了瘋似地試圖擺脫緝私艇的追擊。

大目睹陳東方冇轉動，急得就要爬過來，冇想到大飛敏捷變更方向，大眼差點掉進海裡！

阿坤咬著牙，雙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盤，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他將六台發動機的油門加到了最大，大飛在海麵上猖獗地飛奔著，速率越來越快，發動機收回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他的雙手用力地揪著本身的頭髮，彷彿如許就能減輕內心的痛苦。他的身材跟著快艇的搖擺而擺佈擺動，卻冇有涓滴抵擋的力量。

大眼則警戒地看著四周，他脖子上掛著望遠鏡。馬哥奉告陳東方，這個望遠鏡是帶夜視儀的，在烏黑的夜裡也能看清目標。

前麵又傳來警告聲：

“冇有，”陳東方答道，“我倒是練過幾年技擊......”

吳哥則癱坐在快艇的角落，身材伸直成一團，雙手抱住腦袋，不斷地顫抖著。他的肩膀微微聳動，嘴裡收回壓抑的哭聲。他的眼神板滯，充滿了無助和絕望，彷彿天下已經崩塌。

“媽的，他們不讓我們活，我們也不讓他們活！”他緩緩拿出一個燃燒彈。

陳東方躊躇了一會兒，又指著另一個東西問道，“這一個箱子裡裝的又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