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這是如何回事?竟然另有人敢來老子這裡肇事?”
我的個老天爺!
薑河朝父親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本身,咧嘴一笑,“你兒子我,就是傳說中百年可貴一遇的武學奇才!”
剛子和猴子趕緊表忠心,一臉義憤填膺,搶先一步衝出了王誌昆的辦公室。
我的個天!我兒子竟然這麼能打?我兒子竟然這麼短長?
“跟老子來!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猛子敢惹你家昆爺!”
薑河傲立堂上,矗立的身影如同淵停嶽峙!
“砰”的一聲,一個混子被一腳掃在頭上,重重的砸倒在地!
三人前後走出辦公室,沿著樓梯一起衝到了一樓!
直到現在,薑正強都還是懵的!
“狗膽包天的小崽子,給他留個暗號漲漲記性!”
更搞笑的是,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條一條的布帶,就如同身上背了一隻拖把!
“昆……昆爺,那小子……有點邪門……”
薑正強看到這麼一大群人來勢洶洶的衝過來,嚇得臉都白了,趕緊朝薑河大喊。
冇有理睬父親的震驚,薑河朝一片狼籍的茶館大廳裡掃視了一眼,撇了撇嘴,然後……又是一聲大吼!
方纔衝進大廳的一群混子,在薑河堪比李小龍的拳腳打擊下,一個個倒地不起,痛苦哀嚎!
想起那雪亮的刀光,想起冰冷的刀刃在肌膚上劃過的森冷,禿頂壯漢腳下一個趔趄,神采一片慘白,額頭上的盜汗滾滾而下!
也看到了一片狼籍的大廳裡,倒在地上的那些“兄弟”!
“哢嚓”一聲,椅子碎裂,混子搖擺著栽倒在地!
這聲吼怒傳來,讓本來就肝火沖沖的王誌昆更加暴怒了!
王誌昆坐在老闆椅上,身穿一襲筆挺的西裝,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把他那雙狠厲的三角眼遮擋在鏡片前麵,袒護了幾分草澤氣味!
王誌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剛子,猴子,你們跟了我好久了吧?我王誌昆的人,甚麼時候慫成如許了?出來混,冇有一點狠氣,此後誰會服你們?”
薑河天然不能跟父親說,這身本領都是殺雞殺出來的!殺了幾十隻雞,這才換來了一個技術!
一張凳子吼怒而來。薑河身形一晃,閃過飛來的凳子,抬腳一記飛踹,將中間一個舉起啤酒瓶的混子踢飛了出去!
“該死!竟然有人敢惹昆爺?老子打死他!”
“爸,你還不曉得?我不是常常在後院打那棵大樟樹麼?你忘了?”
“剛子!猴子!你們說……你們去收賬,被薑正強的兒子追著砍?”
看到這群人衝了出來,金鍊子的膽氣大壯,趕緊從地上翻了起來,指著薑河大呼:“就是他!兄弟們,弄死這小子!”
不知是不是偶合,當薑河衝出去的時候,茶館大廳的牆壁上掛著的電視機裡,正幸虧播放一首“男兒當自強”。
現在,禿頂壯漢和高瘦馬尾巴,已經冇有了曾經的放肆模樣,兩人臉上都帶著一股深深的驚駭。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也敢來砸昆爺的場子?誰給你的膽量?
這群青壯男人看到薑河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隻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底子冇把薑河當回事。
“王誌昆,給老子滾出來!”
摧枯拉朽!不堪一擊!
從樓梯間裡連續衝出了七八個青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