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誰特麼是江湖人?”
“砰”的一聲!
“這……特麼……搞甚麼鬼?”
王誌昆抬眼看向薑河,“做錯了事,就要受罰。我情願奉上一百萬,再加上這間茶館,給薑爺賠罪報歉!”
薑河接過皮包,也不翻開,直接提在手裡,回身朝茶館門外走了出去。
王誌昆摸了摸腦袋,硬是冇搞清楚狀況!
半晌以後,王誌昆和兩個“上廁所”的傢夥,一起走了下來。
“薑爺!”
“是!多謝薑爺部下包涵!”
昂首看著猴子,看到猴子神采慘白,渾身冒盜汗,王誌昆又是一陣懵逼,完整搞不清狀況!
王誌昆聽到這話,完整愣住了!
看到這場麵……老子也想“肚子疼”啊!
“你特麼也敢在老子麵前稱爺?”
買馬匹!
這一刻,王誌昆悔得腸子都青了!
“猴子,你……這是甚麼環境?”
“薑正強?老薑子?你……你們……”
雙截棍再次甩出,又是一棍砸在王誌昆的另一條手臂上,骨頭“哢嚓”斷裂!
老薑子,你家兒子這麼吊,你特麼也不說一聲?早曉得你有個這麼狠的兒子,我特麼還敢惹你?
聽到薑河這番話,王誌昆氣得滿臉脹紅,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位小兄弟,我是王誌昆。江湖朋友抬愛,稱我一聲昆爺……”
骨頭回聲而斷!
王誌昆順著薑河唆使的方向,這纔看到了站在門口發楞的薑正強。
“咻!”
看了看薑正強,又看了看薑河,王誌昆已經明白過來了!
一樓大廳裡一片狼籍,到處都是破裂的椅子,倒伏的桌子,另有一地的碎玻璃!
王誌昆、剛子和猴子,三人並排站在薑河身後,一齊朝薑河躬身施禮。
王誌昆掙紮著爬了起來,拖著兩條斷了骨頭的胳膊,朝薑河鞠了一躬,“薑爺,您稍等,我頓時就把條約送下來!”
肚子疼?拉肚子了?明天早上,你們都特麼吃了甚麼東西?
“哢嚓!”
倉促號召了一聲,猴子回身就跑,一起猛甩著馬尾巴,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了!
心頭一陣怒罵,王誌昆也懶得管那兩個混賬東西了,提著雙截棍,倉促走出了樓梯口,踏進了一樓大廳。
薑河冷冷的瞥了王誌昆一眼,一陣點頭,“你特麼有病吧?現在是河蟹社會!連江湖都冇有了,還跟老子說甚麼江湖端方?”
但是……他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薑河一聲怒罵打斷了!
“薑爺,這是您的東西!”
“讓我來教教你,甚麼是雙截棍!”
薑河低頭看到落在地上的雙截棍,朝王誌昆笑著搖了點頭,腳尖一挑,將雙截棍挑了起來,一把抓在手裡!
這個狠得冇邊的傢夥,竟然就是薑正強的兒子?
“肚子疼?上廁所?”
抬腳踩在王誌昆身上,薑河居高臨下,冷冷的盯著王誌昆,“現在,我們來談談你設局坑我爸的事!”
“哎呦……你……你還講不講江湖端方啊!”
不得不說,薑正強這個誠懇人,還真是冇甚麼存在感。他那副誠懇巴交的慫樣,誰一眼瞟疇昔都會主動忽視了這小我。
薑正強家兒子,竟然這麼短長?
“饒命?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
“薑……咳咳,薑爺!”
“江湖?端方?我呸!”
說著,王誌昆倉促上樓。
王誌昆揉著劇痛的胸口,滿臉悲忿的看向薑河,“我連收場白都冇說完,你就脫手了?都是江湖上的人,你還講不講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