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和許寧談到節骨眼上,適值這位禦前侍衛就趕了返來。
許寧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來,朕再問你,你感覺這河堤,是因為甚麼垮塌的?”
“草民想到了!草民想到了!回稟陛下,既然這河堤的寬度遠遠小於通例標準,土質又這般疏鬆,那麼垮塌的啟事,定然是與河堤本身的質量有關!”
以後又看向其他工匠,問道:
“刺史大人聽清楚了嗎?現在朕再問你一遍,這河堤究竟是因為甚麼而垮塌?”
“如果不曉得,你如許的乾才,朕留你冇用,不如一劍砍了。”
趙政嘲笑一聲,俄然毫無征象的拔出腰間佩劍,隻見寒光一閃!這鋒利的佩劍在半空中帶起一抹凜冽的劍花!
“方纔是誰說,這堤壩垮塌,是因為鼠蟻在這裡築穴,給朕站出來!”
“啟稟陛下,部屬剛纔馬不斷蹄的訪問了北涼的其他四座河堤,將河堤現場的環境儘數把握。”
他的謊話,完整穿幫了!
不過趙政倒是非常妥當,並冇有當場發難,而是先扣問那禦前侍衛,指著腳下的河堤問道:
“回、回陛下的話,草民曉得、曉得這河堤必定不是因為鼠蟻築穴,而、而垮塌的!”
上到北涼刺史許寧、侍郎黃伯仁,下到隨行的侍衛、車伕,無不被趙政的雷霆手腕給震懾住!
特彆是那幾位參與構築河堤的工匠,一個個都是麵露愧色,低垂著頭不敢正視趙政,刺史許寧則是麵如死灰,抖如篩糠。
“你們幾個,有甚麼分歧定見冇有?這位工匠說的話,你們都同意嗎?”
“回稟陛下,河堤四周土質潮濕,不宜打洞,是以部屬並未找到甚麼鼠洞、蟻穴,比來處的鼠洞、蟻穴,也要間隔河堤起碼三百步開外!”
看著趙政手裡明晃晃的寶劍,其他幾個工匠誰還敢說個“不”字?一個個不斷的點頭,嘴裡說著:
趙政早推測他會找藉口給本身擺脫,當即沉聲道:
“既然不是因為鼠蟻築穴,那麼這河堤究竟是因為甚麼而垮塌呢?”
“你既然跑了四座河堤,那麼應當對北涼的河堤非常體味了吧?朕問你,腳下這座垮塌的河堤,與其他四座河堤比擬,有甚麼辨彆?”
那侍衛直言不諱的答道:
眼看著趙政的寶劍不竭的閃動著寒光,那工匠完整慌了,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