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仆人委曲道:
“滅我滿門?誅我九族?就憑你爹一個戔戔正二品的禮部尚書?你這話未免有點大言不慚了吧!”
是以這幾年之間,說要帶她分開教坊司的人很多,但真正做到的,卻一個都冇有。
教坊司的小廝、管事們一聽,趕緊四散馳驅著去給禮部尚書通風報信。
“腿!我的腿!老子的腿!”
這時倒在地上的馬有纔看到趙政不但把他打傷,還當著他的麵和花魁穆念清打情罵俏,一時候又是氣憤又是妒忌,大聲吼道:
“回稟尚書大人,此人乃是因為花魁穆念清,與馬公子爭風妒忌,一時喪失明智,這才暴起傷人的!”
“政公子,馬有才固然暴虐,但他的確家道不凡,他爹馬川更是正二品的大員。現在你打傷了他,他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快逃吧,最好先逃出都城避避風頭。”
久而久之,她就對男人落空了信心,乃至感覺趙政也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她悄悄依偎在趙政的肩頭,柔聲說道:
另一名教坊司管事說道:
“政公子不必許下這冇法兌現的信譽,政公子昨夜能給小女留下美好回想,讓小女體味一次做女人的歡愉,小女便已經感激不儘了。”
“好哇!你們兩個真是放肆!一會兒等我爹來了,看你們還猖不放肆的起來!”
可穆念清乃是堂堂教坊司的頂流花魁,想把她贖出去哪有那麼輕易?
隻聽他一聲慘叫:
聽到穆念清這番話,趙政反而對她更加顧恤,他伸脫手來,悄悄拂過穆念清姣美無雙的絕美容顏,柔聲說道:
“怕甚麼?小女早就是賤命一條了,自從我爹被髮配三千裡那天開端,小女就已經看淡了存亡。他們父子頂多就是取我性命,這條性命我給他們就是,歸正在這教坊司中,小女也落空了自在,活著也是無趣。隻是公子另有大好的人生,千萬不要就義在此!”
“政公子,你快跑啊,再不跑就來不及了!禮部尚書在教坊司裡一手遮天,就是土天子一樣的存在,他如果來了,你就慘了!”
三寶公公也是嘲笑道:
“甚麼?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教坊司裡打斷我兒的腿!此人莫非不曉得我兒的身份嗎?”
“好小子!你有種!你……你給老子等著!我爹是禮部尚書!是當朝正二品的大員,老子要……老子要滅你滿門!誅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