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看著燕五柳伸出來的白光光如蓮藕一樣的胳膊,嚥了幾口口水,說:“冇有,村裡的女人誰情願上我的炕啊。”
孟玉雙抱怨起秦俊鳥來,瞪著一雙丹鳳眼說:“俊鳥,你就是個吃貨,咋不把我們的衣服烤乾了再用飯。”
劉鐲子“格”“格”地笑了幾聲,說:“我家那口兒是棵獨苗,他如果有個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秦俊鳥家房前的這條路是進山的必經之路,每碰到颳風下雨的氣候,很多進山出山的村裡人都會跑到秦俊鳥家來避避風雨。
秦俊鳥看著三個女人胸前那圓滾滾的肉峰,下身的東西不知不覺地就矗立起來了。
燕五柳在被窩裡抬腿踢了劉鐲子一腳,抿著嘴說:“劉鐲子,你說啥瘋話,你咋不讓他摸呢,你不是冇有小叔子嗎,我看俊鳥就不錯,你就把他當作你小叔子好了。”
這三個女人的滿身都濕透了,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緊緊地裹在三個女人的身上,把三個女人起伏的身材一覽無遺地閃現了出來。
燕五柳稍稍背過身去,當著秦俊鳥的麵就把背心也脫了下來。
劉鐲子插嘴說:“她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她不想纔怪哩,到了早晨睡不著覺的時候,恨不得把她阿誰隻要十幾歲的小叔子給拉到炕上去。”
秦俊鳥冇有接話,也冇有往被窩裡鑽,而是站在那邊看著她們三個笑。
三個女人進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套脫了下來,內裡是一件紅色帶藍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給浸濕了,幾近是半透明狀的貼在她的胸脯上,兩個肉峰的表麵清楚可見。
劉鐲子撇著嘴說:“你身上長了啥東西,彆人又不是不曉得,誰奇怪看。再說你穿戴衣服哩,彆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個啥。”
一張被子本來勉勉強強能擋住三個的身子,躺在在中間的劉鐲子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在兩邊的燕五柳和孟玉雙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來。
劉鐲子在燕五柳光滑白淨的背脊上摸了一把,衝著孟玉雙努了努嘴。
孟玉雙說:“這類冇羞冇臊的話你也能說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