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將雙兒抱在懷中,感受著雙兒身材悄悄爬動:“那如何辦?要不……算了?”
大廳中,安晴聽到聲音,美眸回望著樓上,稍一思考,紅豔的嘴角閃現出一絲促狹的笑,低聲呢喃:“故意做賊,卻害臊甚麼?”
雙兒也很欣喜,邁著小碎步,急著下去賞識荷花圖,卻冇想到走得急了,方纔邁出一步,就捂著小腹,痛的直不起腰來。
想到這些肮臟不堪的東西,安晴也忍不住一陣臉紅,我老是想七哥乾嗎?又不是我的男人,真真羞人。
安晴打趣:“雙兒為何不能走路?”
“荷花如美人,美人膝下委宛承歡,綻放嬌顏,殘暴昇華,纔是最美的刹時。”
俄然間,樓上傳出頓挫頓挫的嗲媚叫聲。
“冇想到,我苦思三年不得靈感的荷花圖,竟然因為聽了一曲春宵吟唱而靈感驚現。”
雙兒臉紅到了耳根:“我……我來月事了。”
雙兒臉頰嬌紅,似三月桃花盛開,美豔不成方物。
安晴向雙兒招手:“雙兒mm快來,我苦思三年的荷花圖,明天終究大成了。”
她滿眼羞怯,嬌嗔的白了燕七一眼:“七哥,你扶著我。”
雙兒臉如火燒,有些痛,更有難言的舒暢,忍不住夾股蠕臀,紅唇中吐出咿咿呀呀的樂章……
哎!
安晴心生神馳:“世事洞察,方能提煉文章,作畫也是普通,女人冇經曆過人事,不知男人滋味,整天或傷春悲秋,或純粹如霞,或曲高和寡,如何能提煉畫中之靈感?”
不過,安晴看著麵前這副荷花圖,卻幽幽歎了一口氣,端著羊毫,久久冇有動筆。
“現在更加過分,明知我鄙人麵作畫,竟然還要做那些鴛鴦戲水的活動,那些墨客斷斷做不出來此等肮臟之事,燕七臉皮之厚,比我還要厚上三分。”
……
安晴執筆,一副水池荷花圖勾畫得惟妙惟肖。
不過,想到安晴那落落風雅的性子,雙兒也還能忍耐,就算拚著害臊,也要把身子給了七哥。
依著燕七的性子,這時候箭在弦上,還管她羞還是不羞?不過想到雙兒和順敬愛的性子,還是要體涼一下她內心的感受。
就在雙兒收回一聲高亢的長吟以後,天籟之音戛但是止,安晴也畫龍點睛,揮出了最後一筆。
唯有如此,才氣圓了好夢。
燕七看著荷花圖,悄悄點頭:“不過,荷花雖美,卻少了點東西裝點。”
奇哉!妙哉!
想到這裡,安晴美眸瞭望著樓上,紅豔的嘴角勾畫出一抹淡然的笑,不但不感覺汙了眼睛,反而有些神馳燕七的行事風格。
固然冇有床,但七哥有的是體例。
被愛情津潤,整小我固然慵懶怠倦,但骨子裡卻透著一股愉悅之情,一眼就能捕獲得得。
雙兒美眸泛著羞怯,雙手捧著燕七清爽的臉頰,吐氣如蘭,固然羞怯,卻非常果斷的說:“我要做七哥的女人,你要了我,我才氣不惦記,才感覺我這輩子有了依托……”
她悄悄翻開門,透過狹小的裂縫,剛好就看到安晴在大廳中作畫,驚得花容失容,從速把房門關上。
就這一副荷花圖,安晴已經畫了三年了,傾瀉滿腔心血,可越是在乎,越是靈感枯澀。
燕七的批評一語中的,精準非常,看來,在他放蕩不羈的表麵下,的確有一顆才調橫溢的心。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