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臉頰微微泛紅:“七哥,你竟把雙兒調教得如此大膽,手腕可謂天下第一。那屋子又冇有床,雙兒如何接受得了?”
燕七的批評一語中的,精準非常,看來,在他放蕩不羈的表麵下,的確有一顆才調橫溢的心。
現在,出是出不去了,那不如當場處理。
安晴打趣:“雙兒為何不能走路?”
安晴執筆,一副水池荷花圖勾畫得惟妙惟肖。
安晴心生神馳:“世事洞察,方能提煉文章,作畫也是普通,女人冇經曆過人事,不知男人滋味,整天或傷春悲秋,或純粹如霞,或曲高和寡,如何能提煉畫中之靈感?”
奇哉!妙哉!
安晴不敢怠慢,倉猝抓起羊毫,聆聽天籟之音,感受那曲徑通幽的委宛承歡,筆下如有神,一朵朵荷花躍然紙上,神魂俱現,一眼望去,荷花在水中飄搖,好像活了普通。
雙兒看著安晴美眸中瀰漫著笑意,就曉得安晴已經猜到她和燕七乾了甚麼活動,一陣大羞。
七哥我喜好!
她看了一眼蠟燭,燒了一大半,算算時候,雙兒這首天籟之音足足唱了小半個時候。
她一點也不躲避,側耳聆聽,感受那跌宕起伏的咿咿呀呀聲,腦中變幻出靡靡畫麵。
雙兒依偎在燕七懷中,心中小鹿亂闖:“七哥,晴姐姐在內裡,我這副模樣衣衫不整,可如何出去?羞也羞死了。”
叫聲毫無章法,但聲聲鮮豔,迴盪在安晴耳畔。
雙兒非常難受,又充滿巴望,美眸如水般瞟著燕七,紅唇鮮豔欲滴,固然很想,但完整不曉得該如何共同燕七。
固然冇有床,但七哥有的是體例。
她也不躲避,拿著羊毫,悠哉的作畫。
雙兒臉如火燒,有些痛,更有難言的舒暢,忍不住夾股蠕臀,紅唇中吐出咿咿呀呀的樂章……
雙兒美眸泛著羞怯,雙手捧著燕七清爽的臉頰,吐氣如蘭,固然羞怯,卻非常果斷的說:“我要做七哥的女人,你要了我,我才氣不惦記,才感覺我這輩子有了依托……”
“七哥竟然如此短長?雙兒倒是撿到寶了。”
“這……”
雙兒也很欣喜,邁著小碎步,急著下去賞識荷花圖,卻冇想到走得急了,方纔邁出一步,就捂著小腹,痛的直不起腰來。
被愛情津潤,整小我固然慵懶怠倦,但骨子裡卻透著一股愉悅之情,一眼就能捕獲得得。
依著燕七的性子,這時候箭在弦上,還管她羞還是不羞?不過想到雙兒和順敬愛的性子,還是要體涼一下她內心的感受。
“無形無神,貌合神離,這副荷花圖可如何畫下去,莫非就今後半途而廢嗎?”
腦中,卻閃現出燕七那張壞壞的笑容。
唯有如此,才氣圓了好夢。
“現在更加過分,明知我鄙人麵作畫,竟然還要做那些鴛鴦戲水的活動,那些墨客斷斷做不出來此等肮臟之事,燕七臉皮之厚,比我還要厚上三分。”
俄然間,樓上傳出頓挫頓挫的嗲媚叫聲。
雙兒也看得歎爲觀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