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道:“七哥莫非不能承諾晴兒的要求嗎?”
安晴忽閃美眸:“莫非七哥還熟諳妙語書齋其他的教習嗎?”
“又是春聯?”
安晴落落風雅的將雙兒拉過來,指著‘池中荷花好似穴’問道:“好雙兒,姐姐的對子如何?”
他是驚駭雙兒看出對子中埋冇的貓膩。
“七哥乾嗎呢,就讓雙兒看看嘛。”
燕七淡然一笑:“我去妙語書齋?算了,算了,估計阿誰許鬆華一見到我,都會頭皮發麻,腳底打滑。”
安晴搖點頭:“不如寫一幅春聯吧。”
燕七隨口獎飾,但是待看到上聯時,一下子愣在那邊,臉上神采非常誇大,嘴巴張得大大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燕七撓撓頭,要弄一首荷花詩實在不難,腦中隨便一搜,便有幾十首後備資本。
“哦,冇甚麼!”
隻是,這個對子有感冒化,固然很隱晦,但如果被那些自誇狷介的才子看破,必然會深覺得恥的。
除了裝B,真不曉得詩詞有些甚麼用處。
燕七冇想到安晴靠得如此之近。
近在天涯,安晴身子幾近和本身貼在一起。
但看著安晴一雙美眸希冀切切,一眨不眨的盯著本身望過來,倒是不美意義回絕了。
安晴喝彩雀躍起來,以她溫馨怡人的性子,很少能表示得如此鎮靜。
雙兒鼓掌喝采:“七哥說得對極,晴姐姐,你文采斐然,還是妙語書齋的教習,寫出來的詩必然很棒。”
他纔不怕被女人調戲,題目是,他不想在雙兒麵前,被其他的女人的調戲。
但是,她在躊躇,要不要把這個對子寫出來。
“這……”雙兒美眸睜得大大的,滿臉駭怪。
“隻是……”
不等燕七承諾,安晴卻笑容如花,用力點頭:“雙兒這個主張真好,我承諾了,想必七哥不會連這點麵子都不給我吧?”
“如何能算了?”
燕七道:“我是妻管嚴,雙兒的號令,我不敢不聽。小晴,你想如何合作?寫詩還是填詞?”
“隻要七哥承諾就好。”
這小妞兒,滿腦筋裝著甚麼肮臟動機啊。
“池中荷花好似穴?這……這……這……”
燕七指了指燦豔的荷花:“常言說得好,紅粉送才子,佳作薦好詩,小晴女人,這副荷花圖可謂典範,焉能無詩相伴?”
細心望去,荷花層層疊疊,曲徑通幽,內裡粉粉嫩嫩,倒真是像個‘穴’啊。
“完了!”
安晴麵前一亮,不由得對燕七更加高看一眼:“如此說來,許鬆華以舉人之才,竟然不敵七哥?看來,七哥真是文采斐然呢。不如,由七哥來為這幅荷花圖填詞,如何?”
寫完以後,很促狹的向燕七使個眼色:“七哥,我的字還成嗎?”
燕七眉毛一挑:“本來小晴女人也是妙語書齋的教習啊。”
燕七看著安晴遲遲不落筆,麵龐嬌紅,美眸泛著旖旎,被不由感覺奇特,問道:“小晴,你倒是寫啊,臉紅甚麼?”
池中荷花好似穴?這個叫我如何批評?當我傻啊,似我這類歪門正道的人,那裡看不出來這個對子描述的是個甚麼東西?
燕七本想回絕。
安晴穿戴貼身小衫,內裡隻要紅色胸衣,靠得太近,他低著頭,恰都雅到胸前一片豐腴的烏黑,白得晃眼。
不過,安晴不但大膽,露骨,也是真夠有才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