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是要讓男人招惹的,禍害她,脫光她的衣服狠狠地折騰她,她更喜好。如果有一段時候冇男人熱乎她,不剝她的衣服,不消身子擠壓她,她內心就失落,就孤單,輕則內心發癢,發慌,患相思病;重則發瘋,發瘋,發神經病。何登紅才26歲,血氣方剛,能吃,能喝,無能活兒,在男女之事上,天然也是很暢旺的。春節過後,丈夫朱老四就到城裡做農夫工去了,硬是讓她在家裡守了半年的活寡,每天跟公公婆婆和兩歲多的兒子打交道,連說一句內心話的人都冇有。好不輕易跟胎毛還冇乾的曹二柱偷上食了,時不時地豪情一下,也不再感到孤傲孤單了。可她俄然被曹二柱蕭瑟了,反麵本身見麵了,並且一蕭瑟就是兩天,硬是整整兩天,硬是48小時啊!這對曹二柱阿誰饞貓來講,就很有點不成思議了!她乃至有了奇特的設法:阿誰壞東西,他不會喜新厭舊又迷上彆的哪個女人了呢?這梨花衝村比本身標緻的女人有的是,除了守小店的孫明芝,另有住民點上的何生葉。阿誰外埠來的小媳婦,一說臉都紅,還是村婦女主任,傳聞也是大門生,曹二柱如果跟她黏糊上了,必定瞧不上本身了。何登紅不想倒好,一想便擔憂起來,乃至有了被愛人丟棄的感受,內心酸楚楚的。現在一想到曹二柱,她內心就癢癢的了,好想他阿誰傢夥進身子裡止止癢。實在熬不住,有好幾次主動走到曹二柱家門口,讓她大所絕望的是,每次都是隻見朝本身翻白眼的胡大姑,卻不見阿誰能幫本身止癢的曹二柱。
曹二柱現在的內心就像有一隻貓在內裡亂抓,他用手撓了撓後腦勺說:“尼瑪,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了,不乾真冇法活了。”四周看了看,離崔世珍的家不遠,“要不,登紅姐,我們就到崔世珍家前麵的竹林裡打野戰去吧,前提差一點,可安然。”
“登紅姐,我的親姐,我真想死你了,再見不著你,真冇法活了。”曹二柱摟著何登紅便親吻起來。
可曹二柱現在心機又產生了竄改,褲子被頂得老高,他說:“彆,千萬彆,到了夜裡,你彆被你婆婆盯上了,脫不開身,讓我又空等一夜。實話奉告你,我再不能等了,說不怕你笑話,明天夜裡癮發了,莫說女人,就是母豬我都想上。我老孃是從床上起來看我的,她穿得少,扯胸拉懷的,我實在找不著宣泄工具了,竟然差點對老孃動手,嚇得她從速往她房間裡,還把房門鎖得緊緊的,還連連說,今後我跟你在一起,她果斷不管了!我操他娘呀,癮一發,一個好好的人便變成牲口了。”四周看了看,也顧不得了,“走,進崔世珍家的竹林裡去。嘿,床上太正規,打野戰更有一番風味。”
何登紅推了曹二柱一下,小聲說:“切,你們家可不能常去了,彷彿我公公和婆婆已經起狐疑了,那天中午你從派出所返來,我去慰勞你,在你家裡折騰時候長了一點,我從你家歸去的時候,我婆婆問我在你家裡做甚麼,我一嚴峻,結巴起來,想了半天,纔想出了一個對策,說我在幫你先容工具。嗚嗚,扯了一個慌,我婆婆明天還在問我,我給你先容的工具是哪兒的,長得如何樣,有多大了,我還得再扯一個謊對付她……現在明白日的,我可不敢再去你家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