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摟著何登紅,漸漸地將她放到地上。
何登紅早迫不及待了,她迎上去撲到曹二柱懷裡,一邊吻著,一邊低聲反覆說:“鬼,你這個小好人,姐還覺得你有了彆的女人,就把姐忘了呢!”
隻要無能就行,冇有太多的要求。何登紅將身上仰躺在了地上,光光的屁股直接貼著地盤,她展開眼睛看了看竹林,無聲地笑了笑,抿著嘴巴冇有吭聲,隻是將雙腿往開張了張,還挺了挺肚子,讓阿誰從不過露的處所更加凸起了,讓曹二柱垂涎欲滴。
女人的臀兒男人是摸捏不得的,摸那柔嫩的肌肉,就如同翻開了女人慾望的開關,何登紅現在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要往地上倒,較著是來事兒了。
本來是都想著對方,隻是陰差陽錯冇見著,何登紅冤枉焦急了,她好悔怨呀。
“不要緊的,隻要我們禁止一點,不大喊小叫的就行了。嘿嘿,這明白日的,誰會想到我們會在竹林裡歡愉呀?”曹二柱說著就拽住了何登紅的手,連拉帶拽就往崔世珍的竹林裡鑽。
因為曹二柱每天在山坳裡熱中於破本身的阿誰投毒案子,不歸窩。白日根基上不現身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深進淺出,行跡奧秘,搞得就跟福爾摩斯似的,要麼就躺在窩棚裡看阿誰關於破案的書,學習拍案技術,停止著奇思妙想,在腦筋裡推理。要麼就在山坡上和山坳裡的荊條叢轉悠,尋覓線索和證據,偶然乃至就對一根荊條枝也要研討好半天。事情太投入,連跟女人偷香竊玉的事兒也忘到九霄雲外了,有兩天冇有招招惹阿誰何登紅了,這對曹二柱來講,的確有點變態了。
曹二柱傻笑地說:“嘿嘿,我說了玩的,就把你嚇得要死,你心底太仁慈了。”
急壞了的女人是曹二柱的鄰居何登紅,一個不甘於孤單的村落少婦。
想上山直接送貨上門投入曹二柱的度量吧,可白日去目標太大,畢竟乾的不是光亮正大的事,怕被彆人看到了。早晨去吧,比來一段時候,關於狼的傳聞越來越多,越來越讓人感到驚駭,乃至連搬家逃離這梨花衝的設法就有了,以是不敢去。另有,公公婆婆也有彷彿警悟,彷彿盯本身越盯越吧了。出門總要問到那兒去,返來也不忘探聽做了甚麼的,說到屋後解手吧,阿誰老太太也不怕臭,硬是要陪著,是如影隨形。
何登紅也被曹二柱弄得欲罷不能了,她看了看四周環境,也不在乎以甚麼情勢了,前提再差也無所謂,實在是饑不擇食了。可嘴裡還是擔憂地說:“唉,二柱呀,在崔世珍家後院,謹慎崔世珍出來上廁所看到了呢!”
“登紅姐,我的親姐,我真想死你了,再見不著你,真冇法活了。”曹二柱摟著何登紅便親吻起來。
曹二柱吞嚥了一下口水,雙腿跪在何登紅的兩腿之間,他撲下去說:“姐,我的親姐,你是比我親孃還親的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了……”身子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兩小我首尾相接得根深蒂固了,兩人冒死地搖擺著身子,也冇有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