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個“西柳女人”，已經令長安城的風月蕩子們趨之若鶩，現在又多了個“小西柳女人”，更令他們垂涎不已。當然他們在乎的不是小西柳女人的舞姿到底有多好，而是一會“抽獎”後，是不是能跟大小西柳女人一起共赴巫山。

從這龜公說話的語氣來看，他在清越坊龜公中職位很高，他這一說，本來賣力記錄的龜公從速去搬椅子過來，等椅子擺好，韓健對雯兒道：“坐，不消拘束。”

等龜公分開，韓健笑著打趣司馬藉道：“宋兄，一會人家西柳女人如果選中你，你卻自報家門姓司馬，會不會被直接趕出房門？”

“好姓，好姓。”龜公不管聽到甚麼姓，都說“好姓”，歸正說兩句好話不消上稅。再問過阮平和楊公子，他二人倒是照實答覆，最後龜公看著韓健身後侍立的雯兒，問道：“這位公子為何不坐？”

此次冇人再思疑小西柳是清越坊找來冒名邯鄲學步的“騙子”。

吳娘這一句話，令環境溫度頃刻進步了幾度。

司馬藉心不足悸。

雯兒常日裡固然也不受韓健刻薄，但出門在外，她還向來冇就坐的資格，但韓健叮嚀，她又不敢不從，隻好低頭坐在椅子上。

“小韓公子，好姓。記下來，韓公子。幾位客長，西柳女人很快便出來，你們先自便，小人先去登記彆的客人。”龜公說完，帶著記錄的龜公分開。

等二女蓮步生姿走下樓梯，到了台子前，世人的目光仍舊逗留在二女身上。一名龜公搬上去一把椅子，抱著琵琶的女子先行見禮，冇說話，坐在椅子上。另一名女子則雙手相扣，立在她身邊。從這一坐一站，世人便能辯白出，坐著將要彈奏琵琶的是大西柳，而立著即將翩然起舞的是小西柳。

“韓公子，好姓，好姓，話說咱大魏朝的東王也是這姓，說不定你們五百年前還是親戚呢。”龜公奉承地說了一句，讓中間那賣力記錄的龜公記錄下“韓公子”。等記錄好，龜公又看著中間的司馬藉，問道：“這位公子高姓？”

吳娘笑道：“這位官人好生不會說話，人家很老嗎？一會您見了，不就曉得是奴家瞎扯，還是確有其人？”

吳娘剛先容完，二樓最當眼，正對著樓梯方向的房間“吱嘎”一聲門翻開，走出兩個身著一身粉色羅裙，身高差未幾的女子。

雯兒本姓陸，但這些年在王府裡，已經很多年冇人提及她的本姓。韓健說她姓韓，有當她是自家人的意義，雯兒看了韓健一眼，重新低下頭，神采更紅。

鴇母下了樓，直接上了木台子，學著婦人婷婷見禮，道：“諸位官人包涵，人家西柳女人不是我們清越坊的女人，咱也要順著人家的意義不是？西柳女人正在上妝，很快就出來了。此次諸位不但能見地到西柳女人的唱工，還能見到小西柳女人的舞姿，那可真是一個婀娜一個美，諸位官人，再等一會就好了。”

“西柳女人公然名不虛傳。”觀眾中有人收回感慨的聲音。

龜公笑道：“當然當然，要不一會真抽到哪位有緣人跟西柳女人共赴巫山，阿誰……號簽又對不上人，我們可交代不疇昔，您說是不是？這位客長，您……貴姓？”

有人頓時辯駁道：“不是西柳女人，是大小西柳女人。”

作為清越坊的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