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懷被吵的不可,再次伸出一臂,將她帶進懷來,頭按在自個胸膛上,大手貼在她背上,拍小孩普通拍著,嘴裡道:“快些睡罷,明兒還要回門呢。”
崔九懷敏捷行動幾下,發作出來,從她身上翻了下來,邊揚聲叮嚀人送水出去,邊嘲笑道:“若非想著生個嫡子,就你如許前後乾癟豆芽菜都不如的身-子,脫光了衣裳跪在我跟前求我寵幸你,我都懶很多看一眼。”
鐘文謹一邊出去驅逐,一邊叮嚀人傳飯。
崔九懷卻像感受不到疼痛普通,某處行動半刻不斷。
“唉……”崔九懷悄悄歎了口氣,本覺得娶個好性又聰明的女子,後宅今後能不必他再憂心,不想她好性是好性,倒是裝的,聰明也的確聰明,可這聰明卻用來拿捏他……
即便不甘心,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個的確被拿捏到了。
嘲笑完,藉著窗外投射出去的月光,在她臉上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皺了皺眉,不解道:“騙一小我輕易,騙十小我輕易,騙百小我輕易,但要騙的全帝都能拿得脫手的大戶人家女眷都誇獎你性子好,若非本身便是如此,那隻要一個能夠,就是你做戲的本領高,高到連自個身邊靠近之人都能瞞過……有如許的本領,忍耐功力自是極高的,萬不會因為一點床第間的小事兒就卸下假裝暴露本來臉孔,如此豈不得不償失?”
“嗬……”鐘文謹再次被吵醒,本就暴躁的脾氣更加不好了,嘲笑道:“她們一個兩個好不好提腳就能賣掉的婢妾,靠著你才氣過上呼奴喚婢的好日子,繁華險中求,凡是能有口氣在,她們都不敢吭聲的。也就我,才氣將你這層虛假的外套扯開,讓你認識到自個冇床品的究竟,要我說,你還得好好感謝我,不然自個見到女子在你身下抽泣告饒,還當自個多威武雄渾呢。”
換衣洗漱結束,吹燈拔蠟,服侍的人都退出去後,她悄悄的往床沿挪動,再挪動,想要離崔九懷遠些,不想他俄然伸出一臂,將她猛的一帶,把她扯回了床中心,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晚膳擺上桌,兩人相對無言的用了,又吃了幾杯茶後,就到了安設的時候。
一身清爽的崔九懷返回時,鐘文謹已然差未幾要入眠了,被他弄出的動靜吵醒後,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翻個身,拿屁股對著他。
忙繁忙碌大半天,總算能安逸下來,叫了個小丫頭替自個捶腿,鐘文謹往軟榻上一躺,籌辦補眠。
“不要你管!”鐘文謹冇好氣的回他一句,扭動了好半晌,都冇從他懷裡擺脫出來,在他懷裡悶悶的窩了一會,又有背上有節拍的拍打伴著,不一會就含混起來,一邊入眠一邊腦筋裡罵道:“哼,和順起來倒是挺和順的,隻是我又不是小狗,打一棍子再給顆甜棗,我纔不領你的情呢。且等著吧,待明兒回門過後,我就抬一堆通房出來,你折騰她們去吧,老孃可不作陪了!”
嫡母武寧伯夫人因教誨出了她這個超卓的庶女而名聲大漲,如果結婚冇三天就合離,隻怕要被氣個仰倒,為了出氣,她將來的下落怕是會比兩位庶姐還要悲催……合離到底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走這條路比較好。
因新婚頭三日不必晨昏定省,丫環們也就冇有喚醒她,任由她一覺睡到了掌燈時分,才起家換衣洗漱結束,那廂就有人來回說二爺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