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東風_嫁東風_分節閱讀_16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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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朔瞪眼了一番四周,非常沉重地吐出一口氣,而後冷冷道:“現在我要帶人分開,我看你們誰敢禁止!”

我這才認識到是昔真靜拉我手掌觸怒了拓跋朔,不由微微一怔,待要開口解釋卻驀地想起方纔她對我的警示,不準我泄漏給拓跋朔曉得她的實在身份。這算如何回事?我一時頭大如鬥,低頭望一眼昔真靜,卻見她竟然好整以暇得自斟自飲起來,還用力將我拉在她身側坐下,非常用心腸靠近了我耳畔輕喊一聲:“宓兒,坐。”

她一手抓住我手,一手掩唇而笑,微一用力便拉了我一同站在花圃前,卻對著我身後的對月斜了一眼。我曉得她的意義,隻是腦中一時還含混著不能反應過來,好好的餘容郎君變成新羅國主也便罷了,怎地――怎地竟然還是個女兒身?

我側目望她,腦中緩慢考慮著她話中之意。她卻拂一拂袖回身向殿內走去,丟下一句:“不過你要依我一事。”

我含笑接了過來,見拓跋朔還是一副傻傻怔怔的模樣,

我被他扯住左手手腕,他情急之下天然是力大非常,隻拽得我手腕生疼。但是心底倒是禁不住甜意湧出,拓跋朔……他對我當真是情深意切的。

“真靜!”我驚呼一聲,隻覺麵前一黑,回身便跌了下去。

“你這呆頭鵝!”我見了他呆呆愣愣的模樣,心底柔情大盛,忍不住笑罵了他一句,“她若不是女子,臣妾怎會如此不知自重?莫非王爺就如此信不過臣妾麼?”

誰邊―跋文(上)

她聽了我話頓時笑出聲來,伸手扶住了花圃旁的籬笆一哈腰便在石凳上坐了下去,抬眼望著黛藍色夜空中一輪翡色玉盤,笑道:“紅霞久絕飛瓊字,人在誰邊,人在誰邊?徹夜玉清眠不眠。唉。”

“你――”我聽到此處已然明白,她必是將拓跋朔也邀了來了,一時難掩心頭衝動,聲音也不由得抖顫了幾分。“真靜,你……你到底意欲何為?”

“倒真是情深意重。”她嗬嗬一笑,俄然起家走到我身前站定,俯身在我耳畔低聲道:“你固然赴宴便是,我包管你那寶貝夫君毫髮無損。過了徹夜,我更可包管你伉儷便可團聚。”微一停頓,她又笑道:“你既信我一次,不差再信這一次。”

我心頭一陣突突,見內侍已去通報國主,我在外甲等了半晌,忍不住向那花圃走去,細細撫玩起來。

我悄悄睨她,忽而輕笑。“花是好花,隻不知……宴但是好宴?”

我被他驀地一推頓時踉蹌了幾步,但是見他舉刀便甚麼也不顧得砍向了昔真靜,我隻嚇得腦中一陣空缺,待要上前去拉,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明晃晃的刀身直直向她落去。

公然……公然……

“宓兒――宓兒!”

她驀地喊我一聲宓兒,隻將我激了一激,頓時滿身不安閒了起來。扭臉瞪了她一眼,卻見她一臉無辜地望我,跟著便又轉向拓跋朔:“王爺也請坐。”

紫袍金帶、貴妃出浴、紅花重縷,各色名種應有儘有,竟是比我昔年在楚朝帝宮之時見到的還要多,還要好。正望著出了神,無妨身後驀地傳來一聲輕喚:“王妃。”

拓跋朔一怔,怒道:“宓兒二字可也是你能隨便叫得?昔真靜,本王不管你究竟存了甚麼心機,你與高句麗的事是你兩海內政,本王不欲乾與,隻是你竟然藏匿本王王妃如此之久――”他攬住我腰身的肩膀驀地使力,我一時吃痛,忍不住哎喲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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