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他聞言啞然發笑,一低頭便在我頸間輕齧起來,咕噥道:“如果宓兒,再甜本王也對勁領受,隻怕這甜還不敷呢!”
妝晨忙翻開簾子進了來,見我醒了,笑道:“王妃可醒了,王爺等了您好一會了。”說著便端來熱水服侍我洗漱,然後細心為我穿上了一件海棠紅繡彩翟的絲棉裡衣,外套一件新月白繡菡萏的錦緞長裙,簡樸挽了髮髻,簪了支梅英采勝簪,素雅而不失端莊。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地回顧,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他翻開錦衾便步下榻去,我忙披衣起家,取過他搭在一邊的衣袍為他披上身子。他負手背後,凝睇著窗外,“子嗣當然為重,但是你亦是本王心頭珍寶,若你是以折壽十年,本王甘心不要子嗣。”
他話語含混,乃至透著幾分輕浮,我頓時羞得闔眼再不肯看他,恍忽中隻覺身子驀地騰空而起,轉眼已在帳中。他一把抓住了我素白的足踝,粗糙的大掌緩緩撫摩過我柔膩的肌膚,帶來一陣奇特的酥癢,我冇法按捺地顫抖起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