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陰沉不定,伸手托起我下顎細心瞧了瞧,見那一點硃紅愈發的較著了,怒道:“好個陳然,竟敢讒諂本王!”
他一把扯過妝晨怒道:“你來奉告本王,到底是如何回事!”
“靜竹,本宮信你。”我鎮聲道,一把將那瓶子摜在地上,“王爺天然不會弄錯。妝晨,頓時派人去告訴王爺——”我緊攥動手掌,指甲深深地墮入肌理,“就說本宮身材染恙,極是不當,請王爺儘快撥冗回府。”
我一驚之下猛地站起家,拂倒了一台的金飾膏粉。大怒之下我氣味不穩,胸口狠惡的起伏著,妝晨忙搶上前扶住我,“王妃息怒。”
簾子被翻開了,妝晨微微蹙眉道:“但是奴婢驚醒王妃了?”
我扶著妝晨的手臂站起家子,強忍著疼痛道:“快傳太醫!必然要查清楚惇兒傷在那裡!”
妝晨被他嚇得一震,腳下踏實連晃了幾步才勉強站穩,顫聲道:“是、是小王爺貪玩,王妃為了庇護小王爺,這才摔傷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