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清被他的肉麻刺激得臉頰通紅,一抬眼看他忍得滿頭大汗,又心疼起來,手伸下去一掌控住,開端投桃報李。
嚴冠玉差點再次失控,心想他孃的你平時冷冷僻清的,如何在床上這麼勾人,我捨不得走瞭如何辦?!
嚴冠玉遐想完了纔想起來薛雲舟的題目,反射弧極長地慢吞吞答覆:“不訂婚了,萬一我回不來,不能遲誤他。”
“背不動還能夠想想體例嘛,比如……”嚴冠玉看著他,“甚麼?”
嚴冠玉摟在他背後的一隻手漸漸下滑,沿著腰線遊移半圈轉到身前,又順著他腹部漸漸往下,最後隔著衣料將他昂首的*悄悄握住,緊著嗓音笑道:“小清清,你又口是心非了。”
薛雲清啞著嗓子罵:“滾!”
這一下挑逗的確就是電閃雷鳴,一道龐大的火球從天而降,精準又沉重地狠狠砸在燃著火星的枯草上,頓時“轟”一聲,漫天大火沖天而起,火勢敏捷伸展開來,不過眨眼工夫,一整片無邊無邊的草原十足墮入火海,火海上空的氣流變得無形起來,在蒸騰的熱浪中無儘扭曲。
薛雲清受不了他眼裡滿得像要溢位來的柔情密意,有些慌亂地避開視野。
賀淵與薛雲舟率滿朝文武相送,場麵浩大。
薛雲清頭皮酥麻,咬著唇忍住短促的鼻息,橫他一眼:“你過來就為了這個?腦筋裡長的都是淫|蟲嗎?還是說,你向我提親也僅僅是為了這個?”
嚴冠玉震驚:“你甚麼時候給我籌辦的?我都幾近每天跟你連體了,冇瞥見你分開過啊!”
語氣之含混,都要讓人思疑他口中的“小清清”究竟是叫的本尊還是手裡那玩意兒了。
薛雲清讓他撥出的熱氣烘得腦筋發暈,垂著眼緊繃著唇不說話。
薛雲舟很八卦地將嚴冠玉叫疇昔刺探:“你們不是已儘情意互通了嗎?如何不趁熱打鐵把婚事定下來?”
唉,我這一走,我家小清清想我瞭如何辦?想想都要心疼死了!
嚴大人向薛公子提親的事早已傳得滿城風雨,現在提及嚴大人,誰不曉得他情路盤曲?看他現在俄然接了出使西域的重擔,又整天忽喜忽悲的,這架式,莫非是受了大刺激,要瘋了?不想活了?
“不可!”嚴冠玉騰地起家,眼看就要回身衝出去。
嚴冠玉長出一口氣,又返來重新坐下。
內心想的是一回事,口中卻欲蓋彌彰地抵賴:“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為了你才……唔……”
薛雲清不安閒地握緊扶手,婚事應都應了,再彆扭倒顯得矯情,乾脆不說話,隻是臉彷彿冇處擱了。
“閉嘴!”
嚴冠玉公然一溜煙地疾走出皇宮,趕到薛雲清那邊時,二話不說,抱住人就是一通狂吻揉搓,用鋪天蓋地的熱忱把對方那點還冇來得及醞釀發酵的降落情感狠狠拍進泥土裡。
嚴冠玉被他這一變態態的和婉刺激到差點瘋魔,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啞聲道:“你快彆挑逗我了,我怕我忍不住。”
“不過我明天又竄改設法了,這世上另有很多美景是騎馬看不到的,能夠需求徒步深切叢林,能夠需求一步步踩著山石登臨峰頂,我能夠揹著你,乃至用繩索將你捆在我身上,但今後我老了背不動瞭如何辦?想來想去,我感覺你還是能站起來更好,如許你不放心我孤身涉險的時候,便能夠隨心所欲地騎著馬隨我一同出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