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瑪順勢環住女人的腰間,相互密不通風,鼻子裡湧進一股更濃烈的香味,與普通香水分歧,帶著股鬆油奇特氣味,順著鼻腔滲進大腦讓人慾罷不能。
“對了,”女人返來後又鑽進寧瑪的臂彎,比剛纔緊貼著還要間無裂縫,乃至在胸口處都能感遭到對方心跳。
“還不曉得要下多久,”寧瑪把手搭在女人柔嫩的腰間,感受絲滑綢緞下柔荑般的水嫩,“有冇有能夠一向下到月尾?”
“明天?”寧瑪愣了下,頓時調劑出苦笑,“還能如何樣?就這些傷且得涵養一段時候。”
“那就隻要先忍一忍了,”寧瑪忍著調笑道,“對了,你叫甚麼?”
是旅店的兼職醫師,幾天前注射破感冒針時有過一段含混,冇想到徹夜投懷送抱。
“丹木花,”寧瑪反覆道,“聽著不像是本地人的名字。”
“說說的甚麼?”女人把身材往上靠了靠又喝了一口酒,“來找你嗎?”
感遭到對方身材通報過來的體溫,有那麼一刻心猿意馬想直接翻身壓下,不過女人像是看破寧瑪的心機,一條腿先搭了上去,輕柔說道,“先不準想噢,我來看看你的傷勢,你現在還在規複階段不宜做狠惡活動,”說著一根手指搭在寧瑪臉上。
感遭到指尖傳來的溫熱,再加上劈麵牆上插著耳環的淡淡反光,寧瑪略微沉著下來,“我覺得你隻是說說的。”
寧瑪悻悻說道,“隻能看不能吃有甚麼意義,又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
“來啊,過來,”女人舉著酒杯,拍了拍本身身邊,“你籌辦一向站在那兒嗎?”
“……”寧瑪不肯定“想”還是“不想”,前者顯得木訥誠懇,後者又有調情之嫌,幸虧女人冇有詰問反而被照沉迷離射燈的迷你吧檯吸引,吧檯後插著幾瓶暗紅色的紅酒。
寧瑪翻開一條裂縫,門外人隨即排闥而入,接著一個滿香入懷,撒嬌似的扭解纜體,衣服摩擦間風衣外套牽涉到一旁,玫紅色的真絲寢衣包裹著熾熱的身材在相互肌膚間冇有任何停滯。
“他們說看到你去餐廳了,”女人假裝不經意問道,“並且不一會兒人就不在了,後半夜才返來。”
“現在纔想起問我叫甚麼,”女人不滿說道,“丹木花,彆記錯咯。”
“咕噥”寧瑪嚥下一口口水,固然身上傷勢未愈,並且是舊傷平增新傷,卻不影響小腹騰起一團熾熱,可惜真如女人所說一樣“不宜狠惡活動”,不應時宜的亢奮牽涉到傷口帶來的痛感刹時澆滅火苗。
不過軟香在懷的感受如同身處雲端,就算甚麼都不能做,隻是摟抱感受相互體溫的互換仍能讓人每一根神經都在完整放鬆,特彆是感知綿軟之下不著寸縷。
寧瑪遊移了一下躺了下去,沙發固然是單人的,但如果兩小我緊挨著一起仍綽綽不足。
“嗯?”第一次聞到鬆油萃取的香水味,與鬆茶異曲同工卻更流連,愈發沉迷。
“另有,”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知是不是用心,一縷淡紅色酒液溢位紅唇順著嘴角滑下,“你為甚麼想去持明寺呢?”
鼻翼裡充滿一股淡淡特彆香味,低頭是一片烏黑,如果剛纔站著還不能完整部會如此綿柔,那麼現在如同被溫泉包裹住普通。
“本來就不是,”女人冇對本身名字來源過量解釋,而是對寧瑪更多獵奇,“明天如何樣?”
“那你們有冇有更深切一些?”女人巧笑嫣然,“說不定他對男人更有興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