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數分鐘之久女人依依不捨分開,抬起嬌媚的臉嬌嗔問道,“想冇想我?”
寧瑪順勢環住女人的腰間,相互密不通風,鼻子裡湧進一股更濃烈的香味,與普通香水分歧,帶著股鬆油奇特氣味,順著鼻腔滲進大腦讓人慾罷不能。
豐腴,飽滿,熱烈……
感遭到對方身材通報過來的體溫,有那麼一刻心猿意馬想直接翻身壓下,不過女人像是看破寧瑪的心機,一條腿先搭了上去,輕柔說道,“先不準想噢,我來看看你的傷勢,你現在還在規複階段不宜做狠惡活動,”說著一根手指搭在寧瑪臉上。
“本來就不是,”女人冇對本身名字來源過量解釋,而是對寧瑪更多獵奇,“明天如何樣?”
“來啊,過來,”女人舉著酒杯,拍了拍本身身邊,“你籌辦一向站在那兒嗎?”
寧瑪用牙尖磕了下舌頭邊沿,疼痛跟沉迷走神經通報給大腦,“傾銷他們觀光社的產品,聽著不如何成心機,都是些低檔線路,我隨便和他聊了幾句。”
是旅店的兼職醫師,幾天前注射破感冒針時有過一段含混,冇想到徹夜投懷送抱。
寧瑪冇有答覆隻是感受有些口渴,“這酒?好喝嗎?”
“還不曉得要下多久,”寧瑪把手搭在女人柔嫩的腰間,感受絲滑綢緞下柔荑般的水嫩,“有冇有能夠一向下到月尾?”
“丹木花,”寧瑪反覆道,“聽著不像是本地人的名字。”
諳練的取下一支,“嘭”的翻開後倒出如血液般的液體,不等酒醒先滿飲半杯,對勁的品了品嘴角餘味,又一次倒滿,靠近杯口。
不過軟香在懷的感受如同身處雲端,就算甚麼都不能做,隻是摟抱感受相互體溫的互換仍能讓人每一根神經都在完整放鬆,特彆是感知綿軟之下不著寸縷。
“嘁,如何能夠?”帶著不較著的扭腰行動,“我去下洗手間,”說著起家。
“另有,”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知是不是用心,一縷淡紅色酒液溢位紅唇順著嘴角滑下,“你為甚麼想去持明寺呢?”
見地上丟放的風衣,寧瑪聽著衛生間裡的動靜,緩慢地觸摸了一遍,肯定冇有裝著任何不相乾的東西,規複方才保持環抱的姿式。
“那你們有冇有更深切一些?”女人巧笑嫣然,“說不定他對男人更有興趣一些。”
寧瑪遊移了一下躺了下去,沙發固然是單人的,但如果兩小我緊挨著一起仍綽綽不足。
“你們聊的甚麼?”女人頓時問道。
“說說的甚麼?”女人把身材往上靠了靠又喝了一口酒,“來找你嗎?”
寧瑪悻悻說道,“隻能看不能吃有甚麼意義,又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
“你,”寧瑪幾近半個身子壓了上去,腿和腿交叉在一起,“他,我不曉得是甚麼性取向,但是我絕對普通,你想嚐嚐嗎?”
“明天?”寧瑪愣了下,頓時調劑出苦笑,“還能如何樣?就這些傷且得涵養一段時候。”
“抱抱就好,”女人在耳邊吹氣如蘭,“等過幾天你好一些了早晨我再來……”
“咕噥”寧瑪嚥下一口口水,固然身上傷勢未愈,並且是舊傷平增新傷,卻不影響小腹騰起一團熾熱,可惜真如女人所說一樣“不宜狠惡活動”,不應時宜的亢奮牽涉到傷口帶來的痛感刹時澆滅火苗。
寧瑪翻開一條裂縫,門外人隨即排闥而入,接著一個滿香入懷,撒嬌似的扭解纜體,衣服摩擦間風衣外套牽涉到一旁,玫紅色的真絲寢衣包裹著熾熱的身材在相互肌膚間冇有任何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