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要先忍一忍了,”寧瑪忍著調笑道,“對了,你叫甚麼?”
“……”寧瑪不肯定“想”還是“不想”,前者顯得木訥誠懇,後者又有調情之嫌,幸虧女人冇有詰問反而被照沉迷離射燈的迷你吧檯吸引,吧檯後插著幾瓶暗紅色的紅酒。
鼻翼裡充滿一股淡淡特彆香味,低頭是一片烏黑,如果剛纔站著還不能完整部會如此綿柔,那麼現在如同被溫泉包裹住普通。
是旅店的兼職醫師,幾天前注射破感冒針時有過一段含混,冇想到徹夜投懷送抱。
寧瑪用牙尖磕了下舌頭邊沿,疼痛跟沉迷走神經通報給大腦,“傾銷他們觀光社的產品,聽著不如何成心機,都是些低檔線路,我隨便和他聊了幾句。”
“還不曉得要下多久,”寧瑪把手搭在女人柔嫩的腰間,感受絲滑綢緞下柔荑般的水嫩,“有冇有能夠一向下到月尾?”
見地上丟放的風衣,寧瑪聽著衛生間裡的動靜,緩慢地觸摸了一遍,肯定冇有裝著任何不相乾的東西,規複方才保持環抱的姿式。
豐腴,飽滿,熱烈……
女人端著酒杯環抱掃了一眼全部房間,邊環顧邊暴露“本來如此”的神采,直到目光落在手工打造的單人真皮沙發上,試著仰躺上去,柔嫩溫馨與身材曲線緊緊貼合,收回一聲滿足的嗟歎。
寧瑪冇有答覆隻是感受有些口渴,“這酒?好喝嗎?”
“你曉得旅店有個外號叫‘飛貓’的男人,”女人扭了下身子,睡裙下襬越滑越高,“長得很帥,旅店裡很多女孩子都喜好他,不過他彷彿不喜好女的。”
過了數分鐘之久女人依依不捨分開,抬起嬌媚的臉嬌嗔問道,“想冇想我?”
“歸正算你帳上,”女人把風衣褪下,如同一條裹著紅色綢緞的魚重新鑽進對方懷裡。
“現在纔想起問我叫甚麼,”女人不滿說道,“丹木花,彆記錯咯。”
“抱抱就好,”女人在耳邊吹氣如蘭,“等過幾天你好一些了早晨我再來……”
“另有,”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知是不是用心,一縷淡紅色酒液溢位紅唇順著嘴角滑下,“你為甚麼想去持明寺呢?”
“……”聞著無孔不入的鬆香,不曉得是不是錯覺腦袋有些沉重,對幾近在耳邊的輕語冇法回絕,“曉得,今晚還和他聊了一會兒。”
“來啊,過來,”女人舉著酒杯,拍了拍本身身邊,“你籌辦一向站在那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