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66章 他們竟是有過私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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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擰眉:“那你但是娘娘曾經的婢女?”

墨玉順手撿起她方纔掉落之物,細心檢察,冇想到竟是一封封泛黃的手劄。

“抄家還敢上趕著藏東西,不曉得這是極刑嗎?就算能免你極刑,待會兒你也得被光了趕出府。”

而按照信上時候推斷,這封信寫於祝思嘉十四歲剛歸京那年。

墨玉聽到了不得了的動靜,早就擔憂本身小命不保,立即退了下去。

方纔是他暴躁了些,他倒要好都雅看,晏行能在上麵寫些甚麼花樣。

墨玉還未抓著她問清此中啟事,晏修就帶人來到後院。

兩年前的細節,晏修怎能記得這般清楚?

“這信從何而來!”晏修將函件揚得四周罰散,“你方纔說替昭儀辦事,這便是她托你辦的事?”

冇猜想,不知是冷還是怎的,小婢女抖得短長,一個勁地喃喃道:

小婢女年紀不大,他成心放過這一馬,就當冇看到,不斷催促著她從速趁亂去前院去。

晏修並未理睬,全然隻在乎察看這座祝思嘉曾餬口過的院落。

晏修垂垂空中無赤色,對著院中高懸的燈籠,翻開第二封。

小婢女被嚇得幾乎暈厥,無助道:“這、這些信,是疇前的逸王爺,寫給娘孃的。”

而手劄的開首,清一色,皆是“吾愛蟬蟬”四個字。

小婢女泣不成聲:“奴婢不敢有任何坦白,早在您寵幸娘娘之前,娘娘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奴婢雖為她本來的二等丫環,可她與那位的事,卻都是由奴婢一口傳達。”

護龍衛抄家的動靜不小,雞飛狗跳的,就連婢女們想方設法藏起來、略微值錢些的金飾也不放過。

現在,莫非僅憑這個奇特婢女的一麵之詞,他就要開口去問?

剛一翻開此中一封,入眼便是“吾愛蟬蟬”四個大字。

這還是他第一回進女孩子的內室,固然祝思嘉早就是他的老婆了。

去抓著祝思嘉的衣領問她,莫非你曾經當真同晏行有過私交,當真與他共赴巫山,當真把落紅留在了他那處?

落紅?

小婢女反倒哭得更短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拉住他:“大人,求求您帶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想死……我甚麼都說。”

信上的內容實在過於膽小,乃至——乃至晏行與祝思嘉相約,在她小院的涼亭裡夜間幽會,都有提到過。

“這個院落先前是何人所居?你曉得些甚麼,一五一十全數交代清楚。”

“求大人放過奴婢,奴婢也是受人所托,求大人放過奴婢,奴婢也是受人所托……”

晏修拔出太阿指著她:“細節曉得得這麼清楚,朕覺得朕是傻子?”

他闊步邁過門檻,見墨玉半蹲著和一個漏網的婢女扳談,麵露不悅:

墨玉耐煩無幾,半蹲下來,敲了敲她的腦袋:“不想活了你大可持續留在這兒,碰到我的同僚,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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