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87章 卿卿我我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宮宴結束,散席時,晏修讓祝思嘉先回長樂宮,他還要與幾名遠道而來的藩王話舊。

隻是宿世礙於他的身份,不敢獲咎於他,卻也憑著倔強的性子與他在逸王府中犟了十多年,犟到最後完整成了具行屍走肉。

散席後,祝思儀急不成待從女眷席位跑到劈麵,牽住晏行的手,她身上繫著和他一模一樣的相思鈴,跑起來時似清泉碎冰,惹得殿中世人紛繁側目。

包含她現在蹲在地上,凶巴巴的小臉瞪著他的眼神,似一隻落入狼口不肯屈就的小兔。

她此舉企圖再較著不過。

晚宴近在麵前,可不能在這類關頭出岔子。

“臣弟見過皇嫂。”晏為捏著一隻耳環,“這是皇嫂落在禦花圃假山裡的耳環,臣弟現在完璧歸趙。”

晏行冇想到,她短短幾句話,不但奇妙避開了他的題目,更是將他推到了另一個為世人不齒的層麵上——

祝思嘉乾脆捂著雙耳不去聽。

祝思嘉趁他分神,鉚足了勁,將他一把推開,振振有詞:“逸王莫不是在刑部待久了待胡塗了?你可知,遵循秦律非禮宮妃是多麼罪惡?”

大秦藩王未幾,晏氏皇族還非常看重骨肉之恩,是以太祖天子立下過端方,每年臘八,各地藩王都要照顧家眷進京朝見天子,臘八後再返回封地過年。

“常言都道十年存亡兩茫茫,更何況,你我二人是高低兩輩子加起來的緣。我們,來日方長。”

祝思嘉何時冇有伶牙俐齒過?

固然祝思嘉對於晏行的觸碰非常順從,但為不遲誤閒事,她一邊用力咬住晏行的虎口,一邊狠狠抬腳碾著他的靴子,用力渾身解數地掙紮,詭計讓他鬆開本身。

可冇想到,晏行的虎口都被她咬出血,他硬是冇鬆開半分。

“本日,本該是你嫁與我為王妃的第二日的。”

故而,便有貴婦走向二人調侃道:“逸王與祝大蜜斯還真是和如琴瑟,離你們二人婚期另有將近四個月呢,竟已親熱難分到此種境地。”

接下來的內容祝思嘉就不感興趣了,她扯了扯嘴角,籌辦回長樂宮,卻被晏為攔住。

他喜好的,恰是她身上這股誘人的倔強。

外人眼中,他們是突破世俗的一對佳侶,此前各種行動放在凡人身上定是為人可鄙的,可晏行是王爺,祝思儀是貴女,誰又敢妄言?

……

她定是在費經心機地策劃複仇的打算,晏行另有點等候,她會用何種體例抨擊本身。

晏行滿眼寵溺地對著祝思儀笑了笑,那笑中不像摻了半分子虛,彷彿宴前在假山裡對祝思嘉的各種信誓旦旦、溫情脈脈都是浮雲。

祝思嘉卻正大光亮地核閱祝思儀,她那些花花腸子,若本身不共同,豈不讓她白做這一場戲?

固然宴前產生諸多不愉,但此次的臘八宴辦得美滿,祝思嘉揚眉吐氣,還冇輕鬆多久,她就又嚴峻了起來。

說出這話時,她卻成心看向祝思嘉。

晏行持續我行我素道:“在你走後,我還做了大秦三十年攝政王,我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思嘉,你演得再好,也逃不過我這雙曆儘滄桑的眼睛。”

明顯,祝思儀也傳聞了晏修夜夜流連後宮的傳言,在她眼裡,祝思嘉彷彿成了一名棄婦,成了朵寒冬裡孤苦無依的昨日黃花。

皇宮可不是他的逸王府,晏行明白點到即止的理,說完,理了理混亂的衣袍,先行走出了假山。

平常主母辦理闔府高低、主持中饋已是非常不易,更何況是管著皇宮中上萬的人?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