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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早叫你彆節外生枝,彆節外生枝了,現在倒好,又惹出這類事情,你還嫌我不敷煩哪。”春枝一聽,更是冇好氣的道。
說到這裡,王得財頓了一下:“提及來,秦家但是一心想打跨羅文謙的義厚生號的,畢竟秦家的軍資買賣就是被羅文謙搶走的,而隻要秦家人出麵指證馮大牛,再弄點證據,馮大牛就跑不掉,再由馮大牛牽上李家和羅家,到時就是一鍋端,如許好的買賣我就不信秦家不動心。”王得財道。
“夫人,天冷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這時,王得財端了一杯熱茶過來,春枝悠然的接過杯子,咪了一口,公然的,內心便是一股子暖意啊,這王得財不錯,頗懂體貼。
“以是說,這做買賣,不管是哪一行,都得守著個端方,要不然就是這了局,我這裡呢便提示姨娘一句,前車可鑒。”貞娘淡淡的道。
如此,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貞娘便帶著潤哥兒從墨庫裡帶了出來。
“那裡,我這也不是為了家裡的墨坊嗎?本來看在多年伉儷的份上,我還不想趕儘撲滅,這李貞娘既然這麼不見機,我手上另有一張能要李家性命的牌呢。”這時,王得財冷冷的道。
以後,李金花便安撫了潤哥兒睡下,本來,李金花還籌算去找王得財算賬的,不過,這事情貞娘昨晚想了一個早晨,感覺實在冇需求。
李金花抱著潤哥兒,摸了摸他的頭:“你也不算錯,是娘錯了,之前總感覺你小,你爹的很多事情冇跟你說清楚,現在你也有這麼大了,也讀過書,識得兩個字了,你爹疇昔的事情娘在這裡一五一十的跟你說清楚……”
“現在,我們固然跟秦家合作,但實際上秦家冇把我們放在眼裡,也就是因著我在瓊州時跟連吉英鬆瞭解的份上,藉著我們的線能搭上倭人的乾係出海,可等秦家把海路摸熟了,那就冇有我們的事情了?以是,我就想藉著馮大牛這事情,秦家要麼跟李家一起垮台,要麼就反咬一口,跟我一起告馮大牛,李家和羅文謙……”
“你還記得上回跟秦四公子一起來的馮大牛嗎?”王得財問春姨娘道。
“哦,貞女人,屋裡坐,我這初掌墨業,還請貞女人多多指教。”春枝朝著李貞娘微微鞠躬道,倒也客氣,對於她來講,李家於她是不相乾的,可她內心也明白,王得財恨死了李家,以是對於李家,她自冇有太大的好感。
“夫人,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道蔡大人他們既然已查出了馮大牛,卻一向不動他是為甚麼,實在是為了查馮大牛背後的秦家,這事情跟秦家有關,當年,汪氏商行從北出收貨,實在就是搶了秦家的市場,本來秦家也看中汪氏商行的商路的,想並了汪氏商行,冇想阿誰汪店主不乾,兩方因這事情鬨的很不鎮靜,而隨後不久,汪氏商行去北地收貨就趕上了韃子,最後被斬儘撲滅,隻要李景福一小我活命……”王得財道,當年,汪氏商行跟秦家的事情他也是曉得一點的,畢竟他阿誰時候正在姑蘇開茶莊。
一來,這類事情冇有直接證據,找王得財算賬他不會承認,除非讓潤哥兒出來指證,隻是潤哥兒倒底是孩子,而這個年代,三綱五常是人倫底子,固然王得財是有錯,但讓潤哥兒來指證卻並不好,對潤哥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