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說,這做買賣,不管是哪一行,都得守著個端方,要不然就是這了局,我這裡呢便提示姨娘一句,前車可鑒。”貞娘淡淡的道。
“見過,色胚子一個,見到我,眼睛都不曉得眨了。”春枝呸了一聲道,隨後又問:“他如何了?”
王得財因著正跟秦家人合作,便把這個放在心上了。
“夫人,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道蔡大人他們既然已查出了馮大牛,卻一向不動他是為甚麼,實在是為了查馮大牛背後的秦家,這事情跟秦家有關,當年,汪氏商行從北出收貨,實在就是搶了秦家的市場,本來秦家也看中汪氏商行的商路的,想並了汪氏商行,冇想阿誰汪店主不乾,兩方因這事情鬨的很不鎮靜,而隨後不久,汪氏商行去北地收貨就趕上了韃子,最後被斬儘撲滅,隻要李景福一小我活命……”王得財道,當年,汪氏商行跟秦家的事情他也是曉得一點的,畢竟他阿誰時候正在姑蘇開茶莊。
“不成能吧,既然是秦家是背後主使,那他們乾嗎還要救李景福啊?”春枝一臉迷惑的道。
“算了,這麼龐大,我也弄不清楚,我隻曉得,這事情既然跟秦家有關,那你還告?那豈不是把秦家一起坑了,並且通韃,那但是殺頭的罪,馮大牛會等閒承認這個?”春枝把頭搖的跟拔郎鼓似的。
“現在,我們固然跟秦家合作,但實際上秦家冇把我們放在眼裡,也就是因著我在瓊州時跟連吉英鬆瞭解的份上,藉著我們的線能搭上倭人的乾係出海,可等秦家把海路摸熟了,那就冇有我們的事情了?以是,我就想藉著馮大牛這事情,秦家要麼跟李家一起垮台,要麼就反咬一口,跟我一起告馮大牛,李家和羅文謙……”
“那裡,我這也不是為了家裡的墨坊嗎?本來看在多年伉儷的份上,我還不想趕儘撲滅,這李貞娘既然這麼不見機,我手上另有一張能要李家性命的牌呢。”這時,王得財冷冷的道。
這些事情,實在貞娘本來籌算昨晚跟潤哥兒說的,可想想,這類事情由旁人說了不好,還是由自家姑姑說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