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心頭惶恐,忙不迭再提一股真氣運至雙臂,化解攻入的兩股勁氣,但他雙掌積儲至極限、含而未吐的暴烈寒冰勁氣刹時被破,卻又無處宣泄,當即爆散開來,侵入本身血肉……
本日看在盈盈的麵子上,隻要任兄放了衝兒,嶽某就不難堪你們!”
至於關外,那等長年戰亂之地,恐怕早落入全真教的掌心,隻是未免惹起朝廷的重視,才隱而不顯罷了!”
任我行雙手籠在袖中,走在世人之前,一邊運功消滅胳膊上的寒氣,一邊陰沉著臉,思考著嶽不群最後之言的深意。
乍聞此言,令狐沖痛苦的神采不由一滯,任我行嘴角一抽,就連盈盈臉上也閃現些許紅暈……
任我行冷哼一聲,抓著令狐沖的五指稍稍緊了緊,任盈盈卻大風雅方的屈身福了一福,輕聲道:“世叔過獎了……”
令狐沖膻中穴被封,此時底子用不出內力,隻能點了點頭,退到剛正身邊,任盈盈和向問天也退到核心的部下之前。
嶽不群悠然聳峙,擺手道:“任兄請發掌……”
任我行滿臉難以置信,眉間微微一顫,眸中模糊透暴露一絲痛苦,此次不是裝的……
任我行冷哼一聲,鬆開令狐沖,嶽不群叮嚀道:“衝兒,你先到一邊去……”
當即嘲笑道:“要任某放了衝兒也行……隻要嶽兄不閃不避,與我對上三掌便可!”
嶽不群感受任我行聚於雙掌的寒冰勁氣愈發凝實,幾達其此時現在的極限,立時猜到了任我行籌算,不由點頭輕笑,感喟道:“哎……米粒之珠,也勇於日月爭輝!”
嶽不群雙手背後,一臉淺笑的走到任我行三丈以外,眉頭挑了挑,道:“哎……不是嶽某笑話任兄的目光,而是任兄實在有眼不識珠玉!
任盈盈和向問天趕緊跑疇昔,此時在任我行不竭運氣抵當下,反噬的寒氣被阻截在肩膀以下,但透過透明冰晶,還是能夠看到他的手掌已然變成紫青色……
嗯,任兄覺得如何?”
並且全真教最是貪得無厭,分觀遍及南北,隻在雲貴、廣西、江西、關外等地力量虧弱!”
嶽不群淺笑道:“任兄該當清楚,嶽某已然部下包涵了!”
老任後繼有人,又何必強搶我全真教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