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分賓主坐好，常傳授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特供的熊貓牌捲菸：“來一支？”

“就這麼簡樸！”石頭倒是挺自發，給個杆子就往上爬。

“哦，你感覺另有進一步改進的……能夠？說說看”，常傳授的兩眼一眯，伸出雙臂，將想要疇昔禁止的人十足攔住。

“常傳授好！”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健碩的女子劈麵走來，衝著小老頭打了聲號召，然後猜疑地看了看石頭：“這位是？”

這一次，去的是常傳授的辦公室。

石頭不能昂首也不敢張嘴，含混地嗯了一聲，回身再上。

冇有半分遊移，石頭撲了疇昔，趕在小老頭崴腳跌倒之前，將他穩穩接住，然後順勢衝下最後幾級台階，安然落地。

“想不到一天以內，被你救了兩次！”緩過神的常傳授，無法地對著石頭笑了笑，眼神龐大：“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做甚麼的？放心，隻要還冇有做出風險國度的事來，我都會放你一馬的。”

“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常傳授悄悄搖了點頭，伸手按下桌上的一個按鈕：“張隊長，來我辦公室一趟！”

石頭內心出現了嘀咕。莫非，在不知不覺中，他就被這個小老頭給催眠了？

石頭見環境不對，趕緊上前……

“如果我冇看錯的話，這是一台籌辦利用到外太空的”，石頭入戲太深，將他作為科學家的那部分本質激起出來：“遙感設備！”

“借？你知不曉得……”常傳授氣得差點又咳起來，隻好把前麵的話嚥了歸去。

小老頭倒是腳步輕巧地跟了上來，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悄悄一拍：“看在你技藝比我還好的份上，我明天就破個例，親身帶你去觀光一下我的嘗試室！”

“如何講？”常傳授來了興趣，把才塞出來的煙又拿了出來，抽出一支，順手點著，放進嘴裡。

“我喜好搞些小發明，但貧乏質料和設備。”石頭認識到對剛正在察看本身，乾脆說了實話，歸正他也不會猜出內裡真正的內涵。

“即便有些華侈，但也算不上是華而不實吧？”常傳授笑著問。凡事都要講究性價比的，相對於它的感化，質料上的那點破鈔，底子算不上甚麼。更何況，他們研發的這台設備，在本錢上，已經比外洋的同類產品，節流了很多。

來到一台看起來非常拉風的機器麵前時，常傳授俄然不先容了，笑著問石頭：“你能看出來，這個是做甚麼用的麼？”

“小夥子，技藝不錯啊！”對剛纔的傷害，小老頭彷彿無知無覺。

“嗯，我曉得，內裡的設備很精貴麼！我又冇說不給錢，包管不白占你們便宜就是。並且，我這不是想要跟您籌議著來麼？”石頭一臉的人畜有害。

“好吧，那我也不抽了”，常傳授將煙放回抽屜，同時，假裝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你是來報考我研討生的？”

石頭心中一驚，莫非這老頭就是保鑣說的那位常傳授？

“我本年才大一，並且，學的也不是這個專業。”

常傳授一邊慢悠悠地前行，一邊向石頭先容這裡的儀器設備，還以交換的名義，不時地提出一些小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