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世人見劉岱眉頭緊蹙,麵色凝重,猜到他所說的必是一件非常毒手之事。隻是以泰山派氣力之薄弱,再加上五嶽各派向來同氣連枝,又有甚麼事竟能讓劉岱飽受憂??玄通道長撚鬚道:“劉掌門但說無妨。”
劉岱聞言,臉上現出苦澀,無法的笑道:“段老豪傑說的不錯,我本來也覺得要他們四人去購置幾樣禮品,天然是小事一樁。可奇特是他四人去了足足半月不足,卻連一點動靜也冇有。”段天刀奇道:“哦?這是為何?”
“當時我等一行人快馬加鞭,已到了四川省內,再有半日就到了成都,當時天氣已晚,我們便在驛站中落腳安息,驛站裡除了我們以外,另有四個商販模樣的人,但他們雖成心埋冇,我卻看得出他們個個身懷武功。”這時一個明朗的聲音說道:“這四個鼠輩在劉掌門麵前裝神弄鬼,天然是打錯了算盤。”說這話的人倒是淩霄。
花慶一聽,立馬挽起袖子,怒道:“你這老不死的,說誰是縮頭烏龜?”那老者涓滴不懼,凜然道:“本身貪恐怕死倒也罷了,卻隻會在底下笑話彆人,如許的人不是縮頭烏龜又是甚麼?”楊桐將花慶手臂按下,擋在兩人中間道:“我這兄弟口不擇言,老豪傑切莫與他普通見地。敢問老豪傑貴姓大名?”
他講到此時,慕皓辰與水雲愁相互對視一眼,眼中皆有蒼茫之色,兩民氣中均是迷惑這船裡有何玄機。忽聽那白衣女子輕聲向那黑衣男人問道:“哥哥,這船裡會有傷害嗎?”
慕皓辰內心悄悄佩服:“釋淨大師不愧為少林四大神僧之一,這分內力可遠賽過剛纔的劉正陽了。”隻聽劉岱說道:“釋淨大師所言,鄙人愧不敢當。實在天下間豪傑豪傑多不堪數,麵前的各位,不管哪個,我劉岱都自愧不如。若在平時,鄙人是千萬不敢厚著臉皮,做這豪傑大會的建議之人,可本年年初,我泰山派卻趕上了一件事,教我憂心忡忡。”
黑衣男人問道:“哦?你安曉得?倘若他是個貪恐怕死之徒呢?”
這時那花慶一拍大腿道:“不妙不妙,這劉岱當真是個榆木腦袋。”一旁的‘矮三郎’楊桐嘲笑道:“你又曉得甚麼了?”花慶道:“這前無來路,隻要一艘大船,倘若這船裡埋伏著殺手,那麼屆時大河之上難道無路可退。我瞧這劉岱當真胡塗。”中間一個斑白髯毛的老者聽了花慶這話,怒哼一聲道:“劉掌門乃是義薄雲天的大俠,豈會如你普通,碰到傷害便做縮頭烏龜?”
“這四位弟子固然不成大器,但是購置禮品這類事,交給他們,我還是非常放心的。”一名頭髮慘白的魁偉老者說道:“泰鬆四俠也是江湖上年青一輩裡的成名妙手了,劉掌門難道有點大材小用。”
劉岱搖了點頭道:“我雖看出他們身懷武功,但武林中人行走江湖之時喬裝改扮實屬普通,何況他們隻要戔戔四人,是以我便冇將他們放在心上,草草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便趕往成都。我們一行十五人沿著官道趕路,前腳剛分開驛站,那四人便不遠不近的跟在我們前麵。走了半個時候,從中間的岔道上又來了四人,馬車前麵馱著幾個麻袋,瞧模樣是要去成都府做買賣。過未幾時,不曉得從那裡又冒出來一輛馬車,車伕是一個精瘦男人,馬車裡彷彿坐著他家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