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給朕跪下_3冰水混合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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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謝臨也不必向彆人鞠躬施禮,獨一需求鞠躬施禮的工具,竟然還嫌棄。

醉含混了的丞相大人,這纔想起來,“哦哦”兩聲,閉上眼睛,“一會叫我起來,一會就叫我……”

“你說那件龍袍?”天子拍鼓掌,“既然臟了,朕已命人丟了。”

皇命已然示下,身為天子臣子,天然不得不從。

謝丞相的眉毛狠狠地皺了起來。他雖已喝了醒酒湯,又被明重謀嚇醒了三分酒意,然卻尚另有七分醉情,現在聽了這番調笑,便覺內心不痛快。

何況本人豐神如玉,臉孔清俊,不看品德的話,讓女子們動春情的概率,也不是冇有。

賢明神武的天子陛下慘白著一張臉,下了一道號令:“抓住內監總管賴昌,當場直接宰了。”

擦拭到陛下上臂的時候,謝臨略微頓了一頓,那上麵有個疤,是陛下十八歲上疆場落下的。夷人實在放肆,砍中了當時的郡王一刀,郡王重傷落馬,今後被永留天子禁足,不準其再去疆場冒險。郡王鬱鬱,每日納新妾入府,過了好一番驕奢淫逸的餬口。

新皇即位,根底尚且不穩,行事如此驕奢浪費,公然不愧是永留天子的親侄子。

謝臨隻是稍作停頓,便不再理睬,接著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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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與陛下公然是親父子,”謝臨公然接著說,“先皇也誇獎過臣此話,臣嫌其未免輕浮,不作迴應。”

或許喧鬨的氛圍,或者方纔喝了點酒,令溫泉中的君王產生了一些錯覺。倒影中的謝臨,消去了常日裡的戾氣,多了一些暖和,端倪微斂,鋒利的目光不再盯著本身。明重謀留意到用毛巾擦拭著本身肩膀的手,忍不住道:“指若削蔥根,口若含朱丹,愛卿雖是男人,然邊幅俊美,當世少有,前人誠不我欺。”

那寺人彷彿非常難堪,又幾次向溫泉這邊望來。

謝臨苦笑,“臣覺得,臣隻是來幫陛下清理龍袍上的汙漬的。”

謝臨回身掀簾而入,端著盆子,走到明重謀麵前,“陛下,給您醒醒酒。”

謝臨聽了墨兒的話,彷彿酒還未醒,迷迷濛濛地,兩臂一伸,褻衣已被脫了下來。卻見謝臨白淨清臒的上身,掛著一個繡著戲水鴛鴦的紅肚兜,墨兒把它也解了下來,謝臨卻仍未光裸,而是腹部上方,纏著寸長的粗布條,一圈一圈地繞過謝臨肋骨。

三個女孩皆點頭苦笑。

“……”

“謝丞相,”聖上霍地回身,麵對謝臨,腔調慵懶,“你如何曉得,思慕朕者,大有人在?何人如此這般思慕於朕,朕若曉得,必不孤負她,將她納進宮來。”

混著冰塊的水,父皇啊,你就是用這個醒酒的嗎?

“陛下……”謝臨一躬身,自從被先皇免除跪禮以後,這已經是謝丞相的最高禮節。

善騎射善技藝的萬兆天子,籠在龍袍下,尚且看不出來,此時一見,一身蜜色皮膚,肌肉健碩有力,哪有半分養尊處優之態?

謝臨將毛巾搭在天子背上,悄悄擦拭。一道道肌理,堅固的肌肉,因為流水浸濕了,反著蜜色的光。

現在,謝臨卻難堪地站在這裡,穿戴一身朝服,恭恭敬敬地向皇上施禮。

萬兆天子一個顫抖,本來泡得溫熱的身材,被那盆裡的東西澆了個透心涼。

本是他酒未醒,卻說彆人酒未醒,本是本身的錯,先怪到彆人身上。謝丞相在世人臉孔可愛,也並非冇有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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