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你聽我說！這也是孫老的意義，那實在是堵內部職員的嘴用的，說不說都行，關頭是找個公道的藉口把這停業交給你來做。”唐正凱倉猝把徐清風拉住，及時拋出釣餌說三個月到半年的實驗勝利後——就算不勝利也無所謂，歸恰是以身份標記牌的名義做的——將在一年內推行到全軍，當年訂貨三百五十萬件，今後每年八十萬件，是個很大的訂單，要不消得著他這個副總長親身出馬？

“當年三百五十萬件，今後每年八十萬……你們采購價如何定的？”徐清風為這個數字感到吃驚，哪怕每件隻賺十塊錢，也是筆不小的支出，莫非是孫建濤用這類體例向本身表示感激？然後感覺這個數字彷彿有題目，如有所思地說道：“不對啊，都說百萬雄師百萬雄師，你們正規軍的人數應當隻要一百萬出頭吧，三百五十萬件給誰用？”